第4章 糧草五萬石、十萬白銀(1 / 2)

韓安快步向後院跑去,當看到後院的場景之時,心中怒火再也抑製不住。

院中韓安娘親跪在地上,頻頻衝著遠處的一名妙齡女子磕頭。

阿三麵色猙獰,手中的苔杖一杖接一杖的落在韓母身上,口中還不停責罵著:“你這賤民,你這賤民”

韓安怒氣衝天,拔出佩劍,快步跑到阿三身後,隨著妙齡女子的一聲尖叫,阿三的首級隨之落地。

“啊!!”

沒有理會女子,韓安滿臉殺氣,快步來到韓母身旁,連忙扶起韓母:“娘,你受苦了,兒這就帶你離開”

“兒啊,娘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娘”韓安眼中不自覺浮現出一片水霧,說完便要扶著韓母轉身離去。

“慢著,你殺了鮑府下人,我要你.....”

女子還未說完,便被韓安的眼神嚇住。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眼神中沒有絲毫感情,漠視一切。

女子甚至都能從眼神之中感受到寒意,指著韓安的手指不自覺的放下。

韓安沒有殺她,接下來他還要做一件重要的事,不過這名女子在他心中已經被判了死刑。

來到前廳,韓安將韓母放在凳上,柔聲開口:“娘,再等等,一會兒就帶你離開”

“娘不急”

韓母嘴上說著不急,眼中的擔憂卻是快要溢出眼眶,韓安隻能輕輕撫摸著韓母的雙手,給她安慰。

那名女子身著錦衣,生的十分美貌,在鮑府之中地位定然不低,為了自己心中的計策,韓安暫時沒有殺她。

一旁的劉先、鄧曜麵色蒼白,雙腿不停打顫,韓安仿佛沒有看到,自顧自的喝著桌上的茶水。

半晌後,一名與鮑仁長相頗為相似之人快步來到前廳,此人正是鮑仁的兄長鮑武。

當他看見坐在凳上的韓母之時,眉頭一皺,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

“你身為奴仆,誰允許你高居上位”說完轉頭望向韓安,“誰借你的熊心豹子膽,敢殺我鮑府奴仆”

韓母就正要起身離開,卻被韓安按在座位上。

韓安眼中寒光一閃而逝,緩緩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情緒:“閣下便是兄長吧,阿三這個賤奴以下犯上,留之何用”

鮑武聞言,沒有在意阿三的事,一名賤奴,殺了便殺了,讓他疑惑的是,此人為何稱他為兄長。

鮑武細細打量了一番韓安,麵露不屑:“你是何人,也配稱我為兄長”

“在下乃鮑仁義弟,有大事與兄長相商”

鮑武聞言有些遲疑,隨即嗤笑一聲:“鮑仁在這都不敢與我這樣說話,你何德何能”,說完,徑直坐在一旁的凳上。

“說吧,鮑仁遣你來,所為何事”

鮑武的動作自然沒有逃過韓安的眼,心中大定。

鮑武絕對不像表麵那樣,沒有將鮑仁放在眼中!

“我兄鮑仁,自知並非兄長敵手,特遣在下前來,向兄和解”

鮑武輕笑一聲,微微頷首:“我這幼弟確有自知之明,說吧,如何和解”

“我兄如今在太守帳下為官,自知從軍之後,生死由天,故而遣在下前來,願以鮑家身份換取一些糧草、銀兩,以便日後從軍”

鮑武先是輕蔑一笑,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被激動取代。

雖然這個弟弟不被父親喜愛,但有他在,家主的位置就不是定數,若是鮑仁能夠脫離鮑家,自己的位置豈不是固若金湯?

“哦?如何換?”

“自然是徹底脫離鮑家”韓安一直盯著鮑武的眼睛,其想法自然逃不過韓安的眼睛。

果然,韓安此話一出,鮑武猛地起身,為了壓製內心的激動,強行坐下來,不過手卻死死的“捏”住桌案。

“說吧,他想要多少糧草、多少銀兩”

“五萬石糧草外加十萬兩白銀”韓安說完,目光緊緊的盯著鮑武。

“什麼!他瘋了,那可是五萬石糧草啊,竟然還敢加十萬兩白銀,鮑府一年的收入也沒有這麼多啊”

“既然兄長無意和解,在下屬實稟報鮑仁兄長便是”韓安說完,就要扶著韓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