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繁華的蘇州市區,安逸風和荀穎雪站在天橋之上,俯視著腳下一一行過的汽車,花紅柳綠。
“好美啊!”荀穎雪看了半天,這和無為島上的風景別有不同,於是有感而發道。
安逸風兀自望著遠方,仿佛根本沒有心情欣賞這夜景,對於荀穎雪的話,他也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荀穎雪說了半天話,見安逸風毫無反應,便扭頭看向安逸風,隻見安逸風望向遠方,無語。
美麗容顏,小巧嘴唇,輕輕蠕動,柔聲說道:“安大哥,我知道你心裏不高興,你放心,雪兒一定陪著你,陪你一起去報仇。”
安逸風扭頭輕笑,說道:“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回無為島去,免得日後我無法向荀前輩交代。”
荀穎雪小嘴一厥,說道:“我才不回呢,反正我就跟著你,我才不管你怎麼向我爹交代呢。”
“你!”安逸風稍微提高了一點聲音,可還是沒有繼續說。
隨後安逸風怔怔看著荀穎雪,看了好半天,直到把荀穎雪都看到有些臉紅了,這才扭頭說道:“雪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荀穎雪心中高興,說道:“隻要你知道我對你好就行了。”
安逸風慢慢拉起荀穎雪的手說道:“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話,施展出雷係法術“雷遁”,隻見天邊一道閃電閃過,兩人便已經消失了。
雲壓山頂峰。
一道閃電閃過,安逸風拉著荀穎雪的手便出現在草地之上,夜風習習,有幾許涼意。
荀穎雪驚奇安逸風的法術,便問道:“安大哥,你剛才施展的是什麼法術?”
安逸風說道:“雷遁。”
荀穎雪說道:“哦,這麼厲害,你可不可以教我?”
安逸風說道:“我們兩派的功法不同,你沒有月天宗功法基礎,學起來一定不容易。”
荀穎雪一時驚奇,竟忘了基本,捂著小嘴笑道:“哦,我把這個忘了,嗬嗬。”那姿態非常美麗可愛。
安逸風不由笑道:“好了,咱們兩個先在這裏修行幾天吧,再有十天時間,月天宗弟子都會在這裏聚集,到時再一同謀劃報仇的事情。”
荀穎雪應了一聲,便開始四處觀察這裏的一切。
第二天夜晚,安逸風和荀穎雪正各自坐著修煉,忽見天空遠處一道亮光向這裏飛來。
兩人連忙隱蔽身形,暗中觀察。
那道亮光到了近處,落下身形,隻見那人一身白衣,正是司馬行空,而那道亮光正是他的法寶元陽玉佩,此刻閃著微弱的光芒,不一會兒變小,最終被司馬行空裝進了口袋了。
“司馬兄。”暗處的安逸風見了司馬行空,便起身向司馬行空走去。
荀穎雪也走向司馬行空,到了近處,她驚叫道:“師兄!”
這一聲,安逸風嚇了一跳,司馬行空也嚇了一跳。
怔了一會兒,司馬行空才說道:“小師妹,你怎麼會在這裏?”
荀穎雪說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
安逸風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司馬兄原來是無為穀的。”
司馬行空略微笑了笑。
隨後,安逸風講述了一下自己和司馬行空認識的過程,也講述了一下和荀穎雪的認識過程。
在安逸風的講述下,兩人這才清楚事情的緣由。
原來司馬行空是無為穀的二弟子,隻是後來為了完成她母親讓她上大學的遺願,這才不得已去上了南蘇大學。他在無為穀修煉的法決是至陽法決,講究的就是陽剛之氣。
而荀穎雪修煉的是至陰法決,講究是柔性。
三人各自熟悉之後,便一起在山頂上修煉起來。
安逸風經過十天的修煉,實力已經突破彙元高期,下一步就是煉元初期了。
此處靈氣充足,荀穎雪的實力也提高不少。
而司馬行空也恢複那次重傷,隻不過在境界上卻是沒有什麼進步,因為這一段時間都是在恢複內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