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隊長現在是額頭汗如雨下,甲胄內冷汗津津,已經把他的內甲全部浸了一個濕透。
因為他完全沒有料到對方會這樣反手一擊,這一擊還要直取他們的七寸要害處!
連琦雨嫣卻不和他們廢話。
因為她現在隻認周楚一個主子,還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她對皇後和太後隻是忌憚。
對於這個完全沒有血脈關係的二王子完全不當他這個身份存在,不認為他還可以欺負到她連琦雨嫣頭上!
周楚是跟隨她的儀仗隊出發。
看見整個二公主連琦雨嫣的車隊都是朝著二王子駐紮的大營方向過去,要讓這個隊長還有他的那些人馬帶路。
這副氣勢洶洶的態度明顯就是要過去興師問罪的!
這名二王子麾下的近衛隊長現在知道二公主帶人過去注定不會善了,但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給她這邊帶路,明白他這一次是行動失敗,沒有成功把那個周公公帶回去。
也自然沒有辦法把罪名先聲奪人的安放到這個周公公身上!
……
這時在二王子的大營裏,身為二王子的連琦誠遠正在宴請身為平遠軍大將軍的魯震,還有副將軍的張蘭德。
“魯將軍現在辛勞支援,我們奪回北望城還有救回我王兄的事情一定是勢如破竹,必行手到擒來!”
二王子連琦誠遠對遠道而來的禦前軍把酒言歡。
他也和他父親連琦武軍完全不一樣。
看起來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的模樣。
隻是他貴為大月國二王子,在氣度氣質上絕對不是普通窮酸書生可以比擬。
無須的白淨臉龐充滿了王族該有的貴氣。
七尺身高,白衣須須。
舉止談笑間都是隱約透出上位者該有的氣量和風度。
“二王子好說!我們馳援這邊,就是為了奪回北望城還有救回大王子而來的!”
張蘭德是個庸人,還是一個憨貨。
對於二王子的示好,他是笑嗬嗬的答複,讓他可以放一萬個心就好了。
因為他們禦前軍就是為了馳援北望城的戰況過來,保證可以順利把大王子救回去。
魯震卻是一直安靜的喝酒。
他和張蘭德這個憨貨不同。
他是有著與他外觀粗獷完全不一樣的城府。
所以他自然能看出這位二王子連琦誠遠的城府,也知道他是幾個王子、公主中間最有城府的一個。
可以說比較什麼心思都擺在臉上的二公主連琦雨嫣。
他是完全相反的把所有心思都藏在內心裏,可以說就連他身邊最親近的身邊都不一定知道他心裏真正在想什麼!
“二王子言重了。我們奉帝王之命前來支援,自然盡力而為,盡可能奪回北望城還有大王子殿下。”
他的用詞就比張蘭德收斂保守許多。
畢竟如果真的順這二王子的話這樣說下去,一旦他們奪不回北望城,還吃了敗仗。
僅僅這裏許諾下來的話就可以視作他們的軍令狀。
到那個時候,一旦被問責,他們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會使所有過錯都成為他們禦前軍的責任!
他也心裏十分清楚他們這一趟出發主要目的是絞殺那個死太監,反倒根據帝王連琦武軍命令,奪回北望城與大王子不是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