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兩千多年的曆史,從原大陸遷移到諾伊大陸後隨新月王國皇室征戰沙場,與新月王國的王都裏各大家族都有利益瓜葛,關係糾纏不清。
當年新月王國的皇室給秦家安下了一個叛國的罪名,直接發兵打秦家一個措手不及,而且王都裏各大家族都作壁上觀保持中立的態度,不然的話皇室也沒辦法一夜之間推翻身邊這座大山。
秦家雖然已經被剔除了四大家族的行列,但不代表其它家族就已經忘記了秦家。司徒世家族長長女司徒初雪,仗著自己和秦軻的母親關係要好,一直要求小時候的秦軻稱呼她為美麗的雪姨。
“子瑩妹妹,還請回避一下,你雪姐我要會一個小男人”。
秦軻站在這空蕩蕩的香滿樓三樓大廳欲哭無淚,看這氣場他就已經知道是誰邀請他相敘,香滿樓的包廂裏除了秦軻那美麗的雪姨,他沒想到竟然還有另外一名女子在場。
司徒初雪上身一件玫瑰紫緞旗袍,旗袍上繡著繁密的花紋,膚若凝脂的美腿在旗袍中若隱若現,整個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風的豔豔碧桃十分嬌豔。她身旁坐著一淡絳紗衫的女子,臉上不施脂粉膚色白嫩,大約年齡和秦軻差不了多少,頭長而飄逸的卷發披在肩上,那雙眼皮的眼睛閃著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
沈子瑩不可思議的看著這擺出誘人姿勢的司徒初雪,明明剛才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還端莊無比,可一看見她所謂的小男人過來就盡顯嫵媚,沈子瑩轉過頭又打量打量站在包廂門口的秦軻,她跟在司徒初雪身邊這麼久,也是頭一次見到司徒初雪如此樣子。
“雪姨你聲音如此勾人心魄,樓下偷聽的男人可不少,就不怕暴露我的身份嗎?”秦軻摸了摸鼻子側身讓過出門的沈子瑩,謹慎的觀察香滿樓三樓的格局後沒有發現有人偷看,轉身將房門迅速關上,此時這間包廂內隻有他秦軻和司徒初雪兩人。
“你這麼著急的關上門是想做什麼呢?我的小男人。”司徒初雪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低胸的衣服將她那一對酥胸暴露在外,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安分的挪動,雙腿交叉擺動,秦軻隻要彎下身子就能看見旗袍下的美景。
秦軻有點不敢抬頭注視眼前這少婦,他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司徒初雪的時候,米白色的衣服將司徒初雪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嫩,秦軻發現這是在這片大陸除了自己的母親外見到的最美麗的女子,他抱住司徒初雪那誘人的小蠻腰向她表白,說長大之後要取司徒初雪為妻,這件事被司徒初雪和他秦家的長輩笑話了好幾年。
“我家小男人也知道害羞啊,隻是你站在那裏盯著雪姨的身子看個不停這真的好嗎?”這才幾年不見,司徒初雪發現秦軻那偷看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肆無忌憚,她雖一直調戲著這名義上的小侄子,但不知為何現在心跳有點急促有點不自在。
“這不是雪姨長得太漂亮了嗎?”秦軻望著天花吊頂打著哈哈,雖隻有十幾來歲但秦軻心裏年齡有個三十好幾了,現在看見這麼一性感誘人的女子竟然有點移不開眼睛,秦軻快步走到桌子前方端正的坐在木椅上正視司徒初雪的眼睛道:“雪姨你這時候找我做什麼?我可是還在躲藏追殺”。
“不要怪我故意找你,是你這人太高調了一點,走到哪裏都能惹是生非,將你背上的這胡桃木弓給我看下,你什麼時候學會鑒定武器了?”司徒初雪那性感而妖媚的紅唇貼在秦軻耳邊,太過靠近的胸部擠壓在秦軻的手臂上,“我從珊瑚海岸回來路過這裏,聽到消息說這裏的拍賣行拍賣影子鷹之右劍,我看你今天在街上眼光很不錯,想讓你跟著我去拍賣行看看,給我提點意見”。
“雪姨你別和我開玩笑了,這胡桃木弓完全是碰運氣,”秦軻很痛苦,手臂觸碰到的軟軟的感覺,眼睛稍稍往右下角偷瞄就能看見一條黑色的溝壑,但他必須裝模作樣的正視司徒初雪的眼睛微笑著回答她的問題:“雪姨你家族不是有好幾位鑒定師嗎?難道趕不過來?何況影子鷹之右劍會在這麼一座小城裏麵拍賣?”
真正的鑒定師,了解各國風情習俗熟讀各地曆史文獻,擁有一雙觀察細致的眼睛這隻是最基本的要求,司徒初雪身為大家族的女兒,一般鑒定的眼力還是擁有,但這次得到的消息太過震撼,那可是傳說中破壞神的武器,必須要再請一位鑒定師在旁邊幫忙,免得一不小心看走了眼。
“你這胡桃木弓有些陳舊是由於這弓采用的胡桃木也有些年頭,看得出當初製作時的師傅手工製作精益求精,上麵刻畫的這些紋路中蘊含有魔法的波動,我小男人眼光就是不錯,你現在的實力用這弓倒是不錯”。諾伊大陸的戰士使用的武器至少也是精良級別,而精良以下的,普通人拿來殺殺雞砍砍肉還差不多,根本不可能稱作武器。秦軻挑選的這把胡桃木弓在他看來已經是萬裏無一,但司徒初雪根本沒將這個級別的武器放在眼裏,卓越級別的武器在她眼裏太過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