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夏寧細細地向高勝寒敘說著今日薛淩然如何來的公司,如何被打,而後又是如何扭轉了戰局……唯獨將自己如何打了江哲一巴掌給抹了去。
待一係列的事情,弄明白後,高勝寒突然在電話的一端哭出了聲:“嗚嗚嗚嗚……淩然原來還是在意我的,寧兒,他是在意我的,我……嗚嗚嗚……”
“那個……那個……勝寒,你稍停一會兒,你看現在是不是給江總監他們打個電話,這當口說不定他們倆已然殺到了警察局,去報案了!”夏寧聽到高勝寒稱呼自己“寧兒”,也就自來熟地稱呼她“勝寒”了,當聽到她哭的稀裏嘩啦的,也不好打斷了她,待她情緒有些平複了以後,方才提醒她,那兩個大男人已然去了警察局。
電話一頭的高勝寒些許是哭累了,聽聞夏寧的話,索性從抽紙盒中抽了一張麵巾紙,擦了擦鼻涕和眼淚,撥了薛淩然的電話,電話很快便撥通了,但聽聞薛淩然那一聲凶巴巴的:“有事呆會兒說,我正忙著!”,便不由得覺得委屈,再打過去,竟然被拉到了黑名單裏,高勝寒徹底崩潰了。
警察局中,一個鼻子流著血的魅力職場男人,一個瘸著胳膊的帥氣小夥,兩個人一左一右正站在那值班民警的旁邊,絮絮叨叨地給值班民警敘說著那個叫高勝寒的女人是如何的電話打不通,還有為何到了鄭州的警察局就音訊全無。
“這個……你們說的這個事情,我們知道了,稍後,我們會和鄭州那邊的警方取得聯係,您二位稍坐片刻,可以麼?”那值班的女民警終於有些扛不住了,這換誰也扛不住,他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愣是把這可憐的女人給繞了進去,再加上這倆男人的長相,到真的是讓人有些心動啊,不過這兩人的現在的模樣,倒是真的讓人有些忍俊不禁啊。
被安排到一旁的江哲和薛淩然互相忘了對方一眼,又自顧自地埋怨起了對方:“都是你,話說不清楚吧,還插嘴,弄得人家民警都暈乎了,怎麼找人?”
“我怎麼了,我明明解釋的很清楚,你旁邊攪和個什麼勁兒!切!”
薛淩然掃了一眼江哲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就無聊地拿出了手機,翻了一下,便如哥倫布發現歐亞大陸般,激動了起來,一時間也忘記了和江哲的深仇大恨,指著電話,道:“是……勝寒,勝寒!”
江哲一聽“勝寒”兩個字,也自然是頗為激動,直接從薛淩然手中奪過手機,直接便撥了過去,高勝寒一按便接通了,也沒聽對方是誰,直接帶著哭腔,便道:“老公,你在哪裏?我想你了!”
那聲音嬌滴滴的,和往日的男人婆形象別有洞天,再加上那微微發顫的哭聲,江哲的整個肝兒都顫了,一時間腦子裏滿滿的都是高勝寒那梨花帶雨的一張俏臉,那一聲“老公”叫的江哲的身子,不自覺地一顫,一張臉立刻紅到了耳根,薛淩然呆呆地望著江哲,伸出手,道:“拿來!”
江哲方才清了下嗓子,對著電話另一頭的高勝寒道:“男人婆,我是江哲!”
電話的一端,高勝寒聽到那“男人婆”三個字時,立刻紅了一張臉,真丟人,自己竟然當著這個變態狂的麵,那麼柔情似水地叫了一聲“老公”,竟還叫錯了,這要是明天被這個變態說了出去,又要成為公司的一大談資了,是以,高勝寒憋了一口氣,穩穩心神,對著電話一端的江哲,惡狠狠地道:“你個變態,沒拿淩然手機做什麼,淩然呢?”
江哲聽到高勝寒一如往常的聲音,自己的心神方才歸了位,道:“要不是你家那位心急火燎地到公司找事,說什麼你在公安局,因為桃色事件被抓了,需要人保釋,你以為我願意來這地方啊!”
本來好好的一樁事,在江哲的一實一虛中,徹底顛倒了,高勝寒聽到那“桃色事件”幾個字時,登時變火了,衝著江哲便嚷嚷起來:“江哲,你個死變態,你以為各個是你那麼猥瑣麼?我這次是因為抓賊有功,去警局做筆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