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柳笛的人正是越尋,此刻他的臉上一陣充滿了譏諷。
柳笛輕聲道,“要請我,就讓你們家主人來。讓一條狗來邀請貴賓,你們家主人就是如此的待客之道。”雖然柳笛不善言談,但是他說話就如同他做事一般直接。這樣的風格往往一針見血。
越尋的臉上一片鐵青,長這麼大,從未有人說過他是狗。他的胸脯微微起伏,像是要炸開了一半。可以感受到他在努力的克製自己。
“你算什麼東西,還要箭公子親自來請!”越尋努力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
“我算什麼東西,還輪不到你一條狗來評判。回你的主人身邊搖尾乞憐吧!”越尋的呼吸出現了短暫的停止,他的拳頭被握的咯咯作響。終於,他始終沒有忍住,作為越家的旁係,在七星宮中的地位本就有著超然。這麼多年以來,外人對他都是畢恭畢敬,又何嚐有人說過他是狗。
他的右拳抬起向著柳笛的眉心轟來,一聲虎嘯傳出,在越尋的拳頭上,一個虎頭赫然凝形,向著柳笛露出了獠牙。
但是柳笛卻沒有動,眼神中有著嘲諷,他的心中也出現了果然兩個字。這些宗門弟子果然經不起刺激。宮中弟子不準私鬥,這條宗規在宗規的第一條,可見他的重要。而他要的便是越尋出手。
就在拳頭快要擊中柳笛眉心的時候,顏玉的身子已經動了,她的麵色焦急。可就在這時,一切都停止了,空氣中隻回蕩著兩個字。
“放肆…….”
聲音就像是從九幽中傳出了一般,越尋的拳頭停在柳笛的眉心前,難進分毫。拳頭上的虎頭寸寸碎裂,化作光點消散在空氣之中。
突然,一切都可以動了。越尋的身子倒退,臉色蒼白。
“哇”一口鮮血從嘴裏吐出,他的臉上充滿了驚恐,眼神恐慌的看著術法閣前的那個老者。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嘴裏大喊著,“老祖宗饒命,晚輩一時糊塗。”
“滾”一個聲音再次傳出,越尋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連滾帶爬向著山下跑去。
“等一下,你的主子要是想要挑戰我,請寫下戰帖,還有賭注,送來開陽峰。”柳笛看著逃走的越尋,戲虞的說道。
越尋的腳步一頓,然後一刻不停留的下了山。
柳笛轉過身,再次對著老人一拜。老人至始至終都沒有睜開過眼睛。一言,隻是一言便破了越尋的金獅拳。按照柳笛的猜測,這越尋應該有命海境初期的實力。而老人剛剛的話語中似乎蘊含著某種力量。讓柳笛麵前的空間出現波動,震碎金獅,震退越尋。柳笛再次深深一拜。便和顏玉回到了開陽峰。
“你這次收獲應該不少啊!”顏玉有些羨慕的看著柳笛。他想不明白,為何這個家夥走到哪裏,都會弄出一些事情來。
柳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還好。”
看見柳笛這個這個樣子,顏玉被氣樂了,笑罵道,“剛剛看你罵越尋的時候,不是這個慫樣啊!”
柳笛靦腆的笑了笑,說道,“你想試試?”
顏玉直擺手,嘴裏快速的說道,“算了,還是算了。”
柳笛笑了笑。看見柳笛的笑容,顏玉收起了笑容,眼神變的嚴肅起來,說道,“剛招惹完允星,現在又是越尋。你小心點,他可不像允星那般好對付。”
柳笛點了點頭,問道,“這越尋和越箭之間到底是什麼光係。”
顏玉驚訝的表情,然後臉上露出一個苦笑,說道,“你都不知道人家是什麼光係,就把別人一頓亂罵!你可真壞!”
柳笛的臉上露出不好意思,那種情況下也就什麼難聽罵什麼了。
“越箭你也知道,他爹是的地位,在宮中可以說翻雲覆雨。但是盡管如此,他們的家族也是七星宮原本宮主的旁係一脈,而越尋也是旁係一脈,但是卻是依附在越箭這一脈上的。你今天罵了越尋是狗,也就是罵了他們這一脈是狗。估計他們不會放過你。所以你得好之為之了。”顏玉的眼神中明顯有著擔憂。
柳笛點了點頭,臉上掛起一抹微笑。他倒是不擔心,對著顏玉說道,你可以幫我散布一個消息嗎?
顏玉有些驚訝的看著柳笛,不明白他又想搞出什麼名堂來。
柳笛緩緩說道,“你就說,我將於三天後登上開陽梯。”
“什麼,你要登上開陽梯?”顏玉的表情無疑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