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師弟,你可要想清楚了,其實這裏還有好多厲害的法技的,你真的要學這個嗎?畢竟,你現在隻能先學兩種法技,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嗯,師姐,我決定了,就這個了。”
“唉,那好吧,我也不勸你了,隻要你自己想好了就行?”在別的地方,靈珊兒倒是可以幫到張白一些忙,不過這些學習法技的事情,這個得看個人的意願了,既然張白執意要學這門法技,那就由他吧,反正還可以在選一個法技。
張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從腰間拿出身份令牌,放入了那靈石板上的凹槽之內,隨後,向著身份牌輸入自身的真氣,一時間,那靈石板上散出來淡淡的紅芒,向著張白的身份令牌裏麵湧去。不多時,紅芒散盡,靈石板恢複了原樣,張白見狀,不再向身份令牌中輸入真氣了,直到大功告成之後,便把身份令牌拿了下來放在了腰間。再次看了一眼這塊靈石板上那不起眼之處的小鍾,握緊了拳頭。隨後像是下定了決心,轉過身,對著靈珊兒說道,
“師姐,我們走吧。”
“啊,哦,好了啊,小師弟,你還想學什麼法技啊,我再陪你到處看看。”
“暫時不用了,師姐,我想先回去看看這門法技,下次等藏經閣開放的時候,我在來選另外一個吧。”現在的張白,隻想回去急著看看這門法技,到底和村裏麵那口大鍾有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對於另一種法技來說,可以暫時先不選了。反正,什麼時候來選,都是一樣的。
“哦,這樣啊,好吧,那小師弟,那下次再來吧!你等一下啊,我把閆老頭叫出來。”靈珊兒對著張白說道。不過接下來,令張白大跌眼睛的是,一向對自己和善的師姐,對著閆閣老,卻沒那麼客氣了。
“喂,閆老頭兒,快出來了,我小師弟選好了!”靈珊兒一聲大吼,聲音便幽幽的在這藏經閣一層回蕩了起來。
隨即,那一位佝僂的閆閣老便出現在了張白的麵前,但是他的臉色,卻並不是很好看。張白看的一陣心虛,嘴巴動了動,想說點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來。
“閆老頭兒,怪不得他們都叫你苦瓜臉了,你老是沉著個臉幹嘛麼。”靈珊兒看著閆閣老出現,噘著嘴說道。
閆閣老氣呼呼的看著靈珊兒,也不說話,哼,別人敢叫我苦瓜臉嗎,我定給他好看,還不是你整天這樣那樣的亂叫,閆閣老知道,跟靈珊兒越說,越是占不到便宜,索性就來了一個不理她了。然後定了定神對著張白說道
“嗯,張白是吧,你選好了嗎?”
“回閣老,弟子選好了。”張白雙手抱拳,彎腰對著閆閣老說道。
“哼。”靈珊兒見閆閣老不理她,不由得頭一偏,不理就不理,我還不理你了。
“嗯,把你身份令牌拿出來,我登記一下就行了。”閆閣老仍不溫不火的對著張白說道。
“弟子遵命。”張白說完,便把腰間的身份令牌拿了出來,恭敬的遞給了閆閣老,閆閣老看著張白對他恭敬的樣子,又看了看總是對他大呼小叫,偏過頭去的靈珊兒,不由得輕輕歎了一口氣,整個清元宗,也隻有她敢這樣子了。感受著閆老頭的目光,靈珊兒把頭又偏了過來。看到靈珊兒那不善的目光,閆老頭馬上接過張白手中的身份令牌,閉目查看了起來。
不過就在他查看了張白的身份令牌之後,卻是猛然一震,雙眼睜了開來,有些複雜的看了看張白,然後冷冷的對著他道:“不行,你不能學這個法技。回去重新換一個。”
張白聽著閆閣老不容拒絕的語氣,一下子也是愣住了。難道是這個法技有什麼問題嗎?怪不得沒人學過,不過不管怎樣,張白也是下定了決心,硬著頭皮對著閆閣老說道:“閣老,這門法技跟我有緣,我可以隻要學這一種法技,我還望閣老成全。”
“就是啊,閆老頭兒,每個人都有去藏經閣選取自己適合法技的權力,這可是宗主的命令,難不成你要違抗宗主的命令嗎。”這時,靈珊兒也替張白說到。
“這件事,就算是宗主,也不會同意你學這門法技的,至於你要學幾種法技那是你的事,在給你一個機會選擇,這個法技,就不該放在這裏,所以,你倒是死了這條心吧。”閆閣老斬釘截鐵的說道。說著便是抹去了張白身份令牌裏麵那個法技的修煉方法。
張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雙眼無神,難道,真的要這麼放棄嗎?不,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冒著最後一絲僥幸,張白盯著閆閣老的眼睛,毫不退縮的說道:“還請閣老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學這一門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