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夜秋風,小橋流水,從草遍生。風不大,但卻是把桂花的香味吹散在鎮子的沒一個角落。
在這靠江以南的土堂鎮上,萬仆生是個家喻戶的曉的人,不僅僅是因為他是鎮上唯一的屠夫,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在鎮上簡直可以稱之為傳奇,更何況鎮子裏不少人還受過他的幫助。此時他帶著兒子從鎮子的集市上收攤回家,他的兒子叫萬天。人生短暫,生來到死不過幾萬天,故此取了此名。
回家後的萬天打開電腦,點開鬥網,就去洗澡了。洗了澡後回到電腦桌前。父子二人竟然沒什麼交流,
萬天年齡約摸二十來歲,短發,比較圓滑的國字臉,雙眉與鼻子分出了三個120°的等角,眉的兩側下彎似豆芽的兩葉,嘴唇比鼻翼稍寬。絳藍色的襯衣外麵套著一層黑白相間的條紋襯衫,一條深藍的牛仔褲,穿著一雙黑色白底、藍色鞋帶的板鞋。整個人有一股莫名的親和力。
萬天進入遊戲後,熟悉的畫麵映入眼簾。遊戲人物略微佝僂的身子,帶著黑色的麵罩。一身咖啡色的衣服,深藍色的腰帶和鞋子,最顯眼的就是那兩把泛著紅光的長匕首。
部落,亡靈賊。進入了戰場。熟悉的鬥歌峽穀。
……
這是一個繁華的都市,在一家名叫星河網魚網咖中坐著三個青年。三個人剛剛打完競技場。都是鬆下一口氣,顯然又是一場值得他們自豪的戰役。
“打累了,休息會吧。”左側一個小個子青年說完伸了個懶腰。
“要不來大把戰場?”右邊的中等身材的黃發青年詢問道。
“搞一把唄!就算放鬆一下。“中間看起比較壯實的青年說道。
三個人都是附近小有名氣的遊戲高玩。每個賽季都是競技場角鬥士。(每個賽季前0.5%的玩家)。而打戰場的大都是一群玩的不算太好的玩家。所有說三人一起打十人戰場基本就是可以碾壓了。
三人遊戲中都是聯盟人類,從左至右分別是賊、獵、戰。
“來中間打。”右側的青年在戰場裏打字,嘴裏也喊了出來。
另外兩人都是微微一笑,顯然是正有此意。不搶旗,隻殺人。(戰場裏誰先從地方搶三麵旗到己方營地算贏,拿旗的人戰鬥力會減弱。)
很快局麵就一邊倒了。三人小組是勢如破竹直接打到了對麵的複活點。顯然是要守屍的節奏。(剛複活就殺死對麵)
“還有人搶旗。要去守嗎?”戰士說道。
“不用管,接著殺,有人會守的。”獵人回答。“那個薩滿還想跑。說完一箭落下。隻剩下一具屍體。“
沒過一會屏幕上部落旗子從0/3跳到1/3。這一幕無疑讓三人放鬆的心情沒那麼放鬆了。雖然輸贏對他們無所謂,但是這卻是個臉麵的問題。
"好像對麵有個會玩的。”戰士說到。
“你去搶一下旗,別輸了,那就丟人了。”獵人略微皺了下眉頭。
“跳梁小醜而已。”戰士微微一笑,但還是去搶旗了。
涼風中後兩邊旗子都沒有變動,部落還是1/3,聯盟卻還是0/3。此時戰士臉上的笑容也被沒了,變得認真起來。
“什麼情況?“獵人問道。
“點子有點紮手。”戰士答。
“你去幫他,我跟這些路人就在這守著。”獵人對盜賊說到。說完盜賊也離開了聯盟墳場。
部落的一個法師看對麵減員。對麵好像就那個獵人比較厲害,這個法師雖然操作一般,但是還比較聰明。起來就給了對麵獵人一個深度凍結,控製住獵人,然後法術反製扔給部落一個法師。接著開始對獵人用變羊術(這個是讀條法術,需要2秒左右吟唱時間)。獵人本來不想交章(人類是自帶天賦自利,作用是解除身上的控製,1分鍾的冷卻),看對麵直接對他變羊,直接交了章打斷了對麵變羊。準備帶走對麵法師。
鎖喉!“有盜賊”獵人此時心裏一驚,平時他碰到盜賊是一點都不慌,但此時他的隊友一走,剛交過章就被盜賊纏上讓他有不好的感覺。是巧合嗎?
伏擊,伏擊,偷襲,五星剔骨,標記,五星剔骨。偷襲眩暈時間剛到,一個腎擊隨之而到,背刺,背刺,剔骨。盜賊一連串流暢的操作讓獵人知道自己危險了。
獵人此時感歎更多的不是這個盜賊華麗的操作。而是這個盜賊就是戰士嘴裏說的有點紮手的頑疾,這個盜賊來的時間太巧了,隊友剛走,章剛交,盜賊就來了。他不應該在奪旗嗎?如果真是盜賊的意識,那他的大局觀就太可怕了。想必應該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