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落你隨我來!”
“是,師父!”
離落心裏別提多慌了,他不知道師父是不是對他又不滿意了,可還是屁顛屁顛的跟在師父身後。
大不了他再挨一頓打嘛!反正他皮厚已經習慣了挨打了。
虛崖子到了書房坐在了他那把金絲楠木的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看著離落。
離落迅速低下了頭,他不敢跟師父對視了怕惹惱了師父被處罰的更厲害。
“離落,你耷拉著腦袋幹什麼?抬起頭來!”
離落隻能嘿嘿笑來緩解自己的尷尬:“師父,喚弟子過來有何事?”
“哼!有何事?為師倒想問問你,課上你有好好聽講嗎?你沒事就盯著師父看什麼?師父臉上有花啊?”
離落一臉懵:“師父,弟子盯著師父就是在認真聽講啊!盯著天花板,盯著窗外的那些行為才是在開小差,三心二意的吧?”
虛崖子不動聲色,語氣平和:“既然你在認真聽,那你就把我課上的內容複述一遍!”
離落小嘴巴拉巴拉,一字不漏的把虛崖子授課的內容重複了一遍。
“師父你看我沒騙你吧!離落現在乖著呢,娘親讓離落好好聽師父的話,離落當然會聽娘親的囑咐啦!離落最愛娘親啦,娘親那麼美誰會不愛她呢?”
離落這個小東西嘴巴毒著呢,娘親那麼美誰會不愛他呢?這句怕是故意說與他師父聽的吧!
虛崖子聽的心裏咯噔一下,這幾個孩子現在是不是沒事的時候就在討論,他們的師父和他們的娘親以前是戀人的時候都在一起做些什麼?
“離落,你們對師父是不是有什麼意見?”
離落心虛的說:“沒,沒意見!”
“嗯,不過…”
虛崖子眉頭一蹙:“不過什麼?”
離落支支吾吾:“我,我們幾個都覺得…”
虛崖子見離落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氣不打一處來:“離落,你要說便說!怎麼像個小娘們一樣羞羞答答的!”
離落壯了壯膽子:“師父,我們師兄弟姐妹都覺得師父應該找一個師娘,要不然師父陰陽失調,太暴躁了!“
虛崖子提高了分貝:“陰陽失調?”
虛崖子那叫一個氣呀,這些小東西懂得還挺多!
“師父不是一直說天地有陰陽,陰陽平衡,萬物才可以生機蓬勃嘛!”
“為師教你們道法,你們倒是觸類旁通,舉一反三,現在倒用在男女情事上了,你們一個個的才幾歲啊?”
“師父,我們隻是小,但我們並不傻。師父如果有了師娘的話,那整個人也會變得柔和了,對我們也不會再那麼嚴厲了!“
離落見虛崖子老臉漲的通紅,又繼續補刀說:“師父,要不然要不然離落給你保個媒吧!”
豈有此理,這東方家的父子倆,東方玉郎說要給他保媒,現在連東方玉郎六歲多的兒子也說要給他保媒,虛崖子簡直要氣瘋了。
離落的小嘴繼續劈裏啪啦:“師父,我的小姑姑長得那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以前就在想給師父找一個怎麼樣的師娘呢?怎麼就沒想到我的小姑姑呢?我也是今天才茅塞頓開,我的小姑姑雖然跟那侍郎家的兒子有了婚約,可是我的小姑姑一直都不喜歡那個蕭二公子。所以師父,要不然我介紹你們認識吧,說不定你們是千裏姻緣一線牽呐,我就是那根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