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安緩緩將童猛扶到過道中間後,猛的一耳光就將其像炮彈一樣抽飛了個出去,然後“哐嘡”砸在了對過的水泥牆上,又滑落在地摔成了一條死狗。
把圍成鐵桶一樣的同學們驚的目瞪口呆,又是“我靠我靠”不斷。
見童猛落在地上後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腮幫子痛苦呻吟,寧安甩了甩手徑直走過去把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製裁我,那就讓我看看你哥的本事!”
“讓一下、讓一下,我給猛哥找到幫手來了!”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聲音突然從童猛一邊的同學當中傳了出來。
而寧安聞聲看去,是送來菜湯那個尖耳猴腮男正帶著魏鬆跟五六個穿著拳擊訓練服的往人群裏麵擠。
“魏少,猛哥我們平時沒少為你跑腿打架,你可要為猛哥做主啊!”尖耳猴腮男回頭看向魏鬆,卻指著寧安。
而魏鬆剛鑽進人群就愣在了原地:
“猴子,你讓我找人來收拾的人不會就是寧安吧!”
猴子重重的點了幾下頭: “就是這個寧安,之前我們替你撐腰子,他不僅不乖乖就範,還敢還手!
你看他還踩著童猛的腦袋呢!”
尖耳猴腮男一臉的委屈,魏鬆眼卻神躲閃的看了寧安一眼,又快步來到了猴子跟前:
“替我仗腰子,說給我聽聽,是怎麼替我仗腰子的?”
“回魏少,我們之前見你對寧安恭恭敬敬的,感覺你在寧安麵前吃了虧。所以就罵寧安,還到公廁裏麵給他接來了熱啤酒!”
魏鬆聽完臉色一沉,啪一耳光就甩了上去:
“替我仗腰子,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們啊,老子剛剛脫離生病危險,你們這群王八蛋,又想把老子往坑裏推!
還不給跪下給寧安道歉。”
猴子一臉的難以置信,心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平時看誰不爽就幹誰、不喜歡聽誰就讓我們威脅誰,現在怎麼跟個孫子似的?”
想著,猴子揉了一下火辣辣的臉蛋,神色不甘心:
“魏少,這寧安讓你難堪、讓童猛喝我的熱啤酒、還把童猛打的爬都爬不起來了,你確定不還手,還要兄弟們忍氣吞聲嘛?”
魏鬆腮幫子一鼓,又是“啪”一耳光甩了上去:
“我讓你給寧安跪下,道歉!”
第二巴掌下去,猴子的淚水瞬間在眼眶裏打轉了,似乎特別的委屈,不過還是“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寧安跟前:
“寧安,我代表自己跟童猛給你磕頭認錯了,對不起!”
道完歉,猴子爬起來對著魏鬆抹了一把眼淚,之後直接衝進了圍觀同學跑了:
“人善被人欺,魏少保重!”
魏鬆沒有搭理猴子,因為有話要跟寧安說,他還打算支開帶來的幾個大塊頭:
“你們也回去吧,這就是一場誤會!”
然而叫來的四個人卻隻有三個離開,那個一臉絡腮胡,一臉狠厲之色的大塊頭不僅留了下來,還雙手叉腰來到了寧安跟前:
“不錯小子,連你們實戰教練的弟弟你都敢打,真是取死之道!”
絡腮胡說完也跟著離開了,而魏鬆趁機走上前來:
“寧安哥哥,我爸說你要的千年龍涎香已經到手,問你是到弄成湖莊園去拿,還是他我爸給你送到學校裏麵來?”
寧安把腳從童猛臉上拿下來,然後在魏鬆肩膀上拍了一下:
“還挺快,那就拿學校裏麵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