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們這種跟螻蟻一樣的小角色,本來就是給人墊腳踩不能還嘴的,你個小賤人還嘴也就算了,還敢還手。
誰給你的勇氣!”
“帥哥,你能不能幫幫我,我打不過他們。”陳雪見寧安正好坐起來看她,祈求的望著寧安。
寧安卻表情冷淡,似乎就是為了吃瓜才爬起來的: “不好意思,我不是來這裏打架的?”
魏鬆一聽陳雪求救,跟公雞打鳴一樣“咯咯咯咯”的嘲笑起來:
“陳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你竟然求一個跟你一樣無權無勢的乞丐?
同一層次的人菜雞互啄還行,想要越級挑戰那無異於找死!
我看你還是找一條流浪狗當幫手吧,畢竟我們這樣的人也怕狗,就是不怕你們這些跟牲口一樣下賤的小角色。
聽到這裏,寧安緩緩爬起身來,冷眼凝眸的盯著薛鬆:
“把剛剛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見寧安勇氣可嘉,魏鬆把腳從陳雪臉上拿了下來,然後環抱雙手玩味的盯著寧安:
“剛剛你爹說的太多不記得了,但是總結起來就六個字——你連狗都不如!”
而魏鬆話音剛落,就被寧安“啪”一耳光像炮彈一樣抽飛出去十多米,撞在在了一根腿粗的燈杆上,撞的“duang”的一聲。
步行街上早已圍滿了吃瓜群眾,在薛鬆落地那一刻這些吃瓜群眾被驚的目瞪口呆,下巴都要砸到地上了。
這個劍眉星目,一身白色長袍、外搭丸子頭的小夥子,看上去也就一百二十來斤,輕描淡寫的一巴掌就把一個二百來斤大塊頭抽飛出去了,這家夥吃啥長大的?
那謝招娣正攙扶著哭哭啼啼的湯敏站在一邊看戲呢,薛鬆突然被一個局外人給秒殺了,那也是倍感震驚的。
震驚之餘,兩人“咯噔咯噔”就跑到薛鬆那裏,並將口吐鮮血、不停呻吟的薛鬆摟在了懷裏:
“關那個臭乞丐什麼事啊湯敏,他為什麼要打你男朋友?”
湯敏正怒火中燒呢,聽謝招娣這麼一說是撒開薛鬆就衝到了寧安跟前,又銀牙緊咬的盯著寧安:
“臭乞丐,你憑什麼打我男朋友?”
寧安沒有搭理她,而是再次懶懶的躺在了寬敞的紙皮上,但寧安剛躺下,陳雪就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
“活該,人家帥哥又沒招惹你男朋友,你男朋友非要罵人家…”
“啪!”陳雪還想接著說,湯敏一個響亮的耳光又落在了陳雪的臉上。
陳雪捂著臉呆愣片刻,看了一眼同樣不愛搭理自己的寧安後,朝著街對麵的賽翔臭豆腐就跑了過去:
“湯敏,你跟謝招娣給我等著!”
陳雪跑開以後,湯敏也不敢跟收拾陳雪一樣對寧安動手,隻能滔滔不絕的磨起了嘴皮子:
“卑劣的底層人,被罵了怎麼著,就是被打了也該忍著。
你還敢對我男朋友動手,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誰嗎,他是黑水路水產大廈老板的兒子,也是真武大學城裏人盡皆知的魏少。
等著他們家的禦用律師來找你清算吧,你以為你拳頭硬,就讓你領教一下資本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