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屍山脈外圍的一片古林中。
一位長相肥胖的女子正獨自一人仰望星空。
隻見她身穿皮質鎧甲,生有一副臃腫的體態和白皙的皮膚,全身不停顫抖的肥肉自皮質鎧甲的縫隙中間擠了出來,形象很是滑稽。
夜色闌珊,皓月當空,老林深處時不時的傳出幾聲獸吼,林間的夜靈雀受到驚嚇,四處撲淩。
而那位肥胖的女子卻沒有絲毫懼意,反而仰天哀嚎道:“蒼天不公啊!姑娘十八本該婚嫁,為什麼我樊櫟姍就這麼命苦,都年過二十四了,還不知道幸福在哪裏,賊老天,賜我一個男人吧,賜我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吧!”
“轟!”天空中,一道炫麗無比的青色光芒劃破了夜空,朝著樊櫟姍身前激射而去。
而這個胖妞在抱怨完之後仿佛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聳拉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一時間並沒有注意到夜空中的異響,因為夜空中那道劃落的青光並沒有蘊含恐怖的攻擊能量,這種異象常人根本難以察覺。
一聲巨響過後,那道青光包裹著一個****著的男人砸在樊櫟姍寬厚的背上。
饒是這胖妞的身軀壯碩無比,也差點使她背過氣去,就好像被千斤重的鐵錘狠狠地砸在了後背一般。
“混蛋,誰?是誰?敢偷襲本姑娘?活膩了不是?”
樊櫟姍一下從地麵上彈跳了起來,肥胖無比的身軀卻顯示出了異常靈敏的速度,這樣的速度絕對不是任何一個普通人可以達到的,就算鍛煉一輩子也無濟於事。
樊櫟姍環顧了一圈,終於發現了襲擊自己的家夥。
月光下,隻見一個麵龐清秀,渾身****的男人安靜地躺在了地麵上。
樊櫟姍先是一愣,雙眼大瞪,隨後臉上爆發出了狂喜之色,激動無比地喊道:“男人...是男人...還是美男啊,老天..老天開眼了。”
樊櫟姍興奮得手舞足蹈,巨型盔甲都無法完全包裹的肥肉隨著她的動作一抖一抖的,任誰看到都會有種大煞風景的感覺。
片刻之後,樊櫟姍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幾個跨步,來到了姚飛的身前,仔細端詳了姚飛一會,雙眼桃花泛濫,一臉癡笑,嘴角肌肉不時地抽動著,嘴角隱約能看出水光,讓人不免想象待會會有口水掛下。
又過了一會兒,樊櫟姍猛地回過神來,他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此刻乃是一絲不掛全身****的狀態,再加上對方正麵朝上平趟,借著月光,全身上下簡直一覽無遺....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混蛋,流氓...”
樊櫟姍立刻用肥大得好像張開的扇子一樣的雙手遮住了自己那如同西瓜一樣大小麵龐,盡管她呈現出一副嬌滴滴的樣子,不過怎麼看都給人一種虎虎生風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她下意識地用她那如同房柱一般大小的腿踹向了地麵上那個男人。
這個胖妞的腳力何等的恐怖?伴隨著一聲巨大的悶響聲,那個****的男人的身體如同弓箭一般飛射出去,撞在了一顆巨木之上。
哢嚓一聲,巨木應聲斷了開來。
“噗...”
那個****的男人噴出了一口鮮血,悠悠轉醒,他的麵容看上去跟姚飛基本上有八分想象,身材變得比先前更加高大,足足有一百九多公分,全身肌肉虯結,線條均勻,十足一個彪形大漢。
當然,跟樊櫟姍一比,那就顯得有些...瘦弱了...
這個****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來自地球的姚飛,穿越了時空之門的他,莫名其妙地便來到了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在他從九天之上砸落之時,有那青色的護體神光保護下,所以無論是他,還是被砸到的樊櫟姍,都沒有受傷,但是在他落地之後,護體神光便消失了,樊櫟姍那隨意地一腳,幾乎踹斷了他好幾根肋骨。
劇烈的痛楚讓他從沉睡中驚醒過來,不過他的身體仿佛發生了巨變,無論是麵貌,體型,都發生了變化,尤其是他的體質,更是比從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如果是從前的他,樊櫟姍那一腳足夠他死上一百次有餘了。
當然此刻的姚飛哪裏發現得了這些,他一手捂著自己的腹部,一手擦拭著嘴角的鮮血。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這裏又是哪裏?”
姚飛一連三問,對方還沒回答,他卻被自己嚇了一跳,因為他發覺自己說的並非是地球上的任何一種語言,而是一種他完全陌生的語言,但是他下意識地便說了出來,仿佛他的腦海中直接被植入了這麼一種新的語言。
“這..這裏是陰屍山脈,我叫樊櫟姍,你是從天上掉...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