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郭玉叫得心花怒放,輕輕地捶了李誌一拳,“你好討厭!”
李誌抓住郭玉的手親了一口,開始說正事兒,“你現在就回家拿戶口本,別跟任何人說。
拿到戶口本就來找我,咱們立刻去城裏,中午我帶你下館子去。”
戶口本就在王秀梅房裏,她打了針又吃了藥,正睡著。
郭玉躡手躡腳地進去,打開衣櫃,拿出一個餅幹盒子,扣開盒子,把戶口本塞到衣服口袋裏,又把盒子蓋好放回衣櫃裏。
李誌帶上自家的戶口本,和郭玉一起去了城裏的民政局。
下午,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回來了。
郭玉拎著一包東西剛回到家,就被叫到了堂屋,宋三軍、郭勇、王萍都在。
郭勇狐疑地打量了一圈郭玉,問道:“你出去那麼長時間幹什麼去了?小玉,是不是咱媽跟你說什麼了?”
王萍一臉討好,“小玉,村子裏的人可都盯著咱們呢,咱媽要是把藏金條的地方告訴了你,就叫你大哥幫你去拿。他是男人,力氣比你大,跑的也比你快。”
宋三軍不滿地看了王萍一眼,“小玉,我最疼你,有事兒你跟我說,我肯定幫著你。”
回來的路上,李誌囑咐了無數遍,讓郭玉回到家就幹兩件事。一是向王秀梅問出藏金條的地方;二是誰的話也不能信,有任何風吹草動就趕緊去找他商量。
郭玉暗道李誌分析的真對,她爸她哥都想跟她爭金條。
她把手裏的東西放到桌子上,道:“我去城裏給我媽買了一點兒紅糖,她最愛喝紅糖水。”
不是王秀梅愛喝,而是在生宋浩義時傷了身體,每月那幾天肚子都疼的厲害。
王萍不相信,“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去城裏買紅糖?買紅糖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啊。”
“我在路上碰到了李誌哥,李誌哥帶我去吃飯了,所以耽擱了一會兒。”
李誌猴精猴精的,不好對付。郭勇板著臉訓斥道:“小玉,李誌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就是個二流子,你以後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沒有工作就是二流子?那爸是不是二流子?大嫂娘家的幾個兄弟是不是二流子?”
“郭玉,你怎麼說話呢?李誌有什麼本事?他就是個隻會騙女人的混賬玩意兒,你......”
丈夫被罵,郭玉怎麼能忍?“那你呢?你的工作是憑你的本事得來的嗎?你闖了禍還想讓我嫁人替你抵債,你又是個什麼混賬玩意?
你小時侯被別的孩子欺負了就隻會哭,多少次被嚇得尿了褲子,你有什麼本事?”
提起尿褲子,郭勇更恨李誌。三歲的李誌說話口齒不清,把郭勇叫成了郭尿,從此,郭勇喜提郭尿這個名號,還被叫了好幾年。
新仇舊眼,郭勇上前打了郭玉一巴掌。“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揍死你!”
宋三軍上前打圓場,“大勇,小玉還是個孩子,你消消氣。小玉,你大哥他......”
“不用你假好心!”郭玉推開宋三軍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