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縮冊，穀亦滿翻到有內容的最後一頁，是幾噸牛奶，她抬頭看向董孝澤。
董孝澤明顯緊張的表情出賣了他，但隨著穀亦滿搖頭的動作，他的臉色瞬間變成失望。
“是我期望太高。”他有些飄忽的目光四處散落，聲音低低地說。
穀亦滿調侃，“我都不敢抱那麼大希望，若學習室那麼逆天，我就什麼也不做，整天研究原子彈，給美國的幾大城市各來一枚，完了再把這些城市收起來，瞅機會放到我國沿海，讓它們成為我們國家的城市，多麼美好的畫麵呀！”
“可惜隻能想想而已，而且原子彈也不是一個人就能研究出來的。”
“我們還是在現有基礎上務實一些吧。”
董孝澤無精打采地點頭，“那我們回旅館吧，問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兩人回到旅館的時候，那裏依舊一片狼藉、混亂，有人正趁火打劫。
他倆的行李箱也被翻得亂七八糟，幸虧頭天晚上兩人都隻是帶了幾件換洗衣物，貴重物品被穀亦滿收了起來。
服務員正統計入住人員的傷勢，董孝澤的人也趕到了，在院子裏聚集在汽車旁邊等候著。
“你給他們留字條啦？”穀亦滿問。
“嗯，留了信兒。”
“這裏不是商量事情的地方，先前的計劃暫停，你們先回去吧。”董孝澤給他的人安排。
其他人都離開了，唯有一個他的保鏢任由董孝澤怎麼拒絕就是寸步不離。然後董孝澤拉著他到遠一些的地方不知說了什麼，他才同意離開。
穀亦滿好奇他們說的什麼，不過也沒問就是是不是看看董孝澤。
董孝澤顯然沒有分享秘密的習慣，對於穀亦滿的視線一直忽略，直到汽車開出混亂範圍，他找了一處坡地停下。
“想知道我和乙叔說了什麼？”董孝澤給車子熄火後，隨意看著周圍，問穀亦滿。
穀亦滿有些困，迷迷糊糊地回應著，感覺車子停了，嘟囔一句就睡了過去。
“這附近也沒有房子，晚上睡車上嗎？”
好像有他在身邊特別有安全感，和平時一樣的睡眠速度。
睡著的穀亦滿是被吻醒的，三秒睡不著就是失眠的她，在剛睡著十幾分鍾被‘鬧’醒時，火氣騰一下就起來了，剛準備開罵被董孝澤趁機撬開牙關。
火力旺盛的青澀小夥子開葷後，即使再自律也是有些把持不住。
穀亦滿等到他終於舍得鬆口，聽著他急促的呼吸聲，軟綿綿地問:“在車上呢，你想鬧哪般？”
雖然車子空間挺寬闊，但玻璃是透明的啊，她都看到天邊的點點繁星啦。
“沒人”，壓抑的聲音從脖頸處傳出，“穀亦滿，可以嗎？”
還沒等穀亦滿回答，他又補上一句，“我戴的有小雨傘。”
穀亦滿，她不想說話，在旅館也是這樣。
一開始是突然的吻，吻她吻得仿佛要把她吃了，雙手也在她身上遊走，但就是一直追問她‘可以嗎？’‘可以下一步嗎？’她不回答就一直不進行最後一步。
好笑的是，他似乎理論豐富，實操經驗無。戴好的小雨傘並不知道去哪裏躲雨……
滿天星光，蟲鳴鳥叫，粗重的喘息，晃悠的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