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吾眼中一震,隨即露出微笑。“道友此話何解?難道此地有你要找的人,或者,你有什麼證據表明,餘某抓了你的人?”
王鑫臉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但是心底卻是感覺此事詭異,琴所王鑫並不是特別相信,而此刻看情況很有可能琴就是隨口胡謅的,隻是王鑫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餘吾實在太冷靜了,且整個人變化太大,和初見之時,實在沒有一絲共同點,讓王鑫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且倪曲月之前所話語,幾乎就落實此時和梅骨宗有關係,隻是此時沒有絲毫證據。腦海中思索之時,王鑫目中陡然一震,隨即看著斬雞道:“我們走吧!既然此地沒有,那王某隻有告辭了,另外還要像你們表示歉意”王鑫做事向著餘吾躬了一下身,接著便要走。
“道友真是急性子看道友的樣子,應該是有朋友被人抓走,且此時被抓走,很有可能被人抓去獻祭,餘吾在江湖行走,這些年得罪的人也不少,但是敢於冒充我梅骨宗的可是極少,故而若是道友真要是有人失蹤的話,餘吾這裏或許能為你提供些線索””
餘吾的話,王鑫宛如沒有聽到一樣,徑直向門口走去,速度不快不慢。
“道友看來是不相信餘吾了,唉,梅骨宗素來立敵甚多,故而許多門派冒充梅骨宗四處陷害,此事原本就並不稀奇,且尤其是在此地,仙樂宗的主場,梅骨宗和仙樂宗素來不合,實不相瞞,道友前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好幾撥來找麻煩得了”餘吾所話語此刻若是聽起來也有些可能,畢竟人在江湖,波詭雲譎陰謀算計多不勝數,區區一個栽贓嫁禍,沒有什麼稀奇。
隻是王鑫依舊沒有絲毫變化,腳步踏出的距離,幅度,竟然好像一模一樣,似乎餘吾的話,在其心底沒有起到絲毫變化,如此一幕,使得原本神色平靜的餘吾眼中微微收縮,此刻眼看王鑫就要邁出院門,餘吾那裏陡然一個閃身,攔在王鑫麵前。
“道友,果真厲害,餘吾認輸了你要找的人在這裏,隻不過道友需要答應在下幾個條件,否則餘吾不能保證你的朋友的安全”餘吾攔在王鑫麵前,此刻麵色透著歉意的看著王鑫。
“王鑫聽到餘吾的話語,此刻驀然停止身形,然而卻是沒有回應餘吾,而是直接看著斬雞道:“將此地之人,殺光”淡淡的話語,沒有多少殺機,卻是使得餘吾以及其身後的老者麵色大變,沒有人會想到王鑫會突然如此極短,根本不管王斬等人的死活,而是瞬間就要下殺手。
斬雞一摸大光頭,此刻也懶得理會丟臉了,麻痹的,都殺光了,正好沒有人傳出去,斬雞眼中凶光一閃,陡然疾馳出去,不料餘吾猛地神色大變的開口道:“王鑫,你殺光我們,你的朋友也必死,除了我們,沒人知道你朋友在哪裏”
“哦王鑫突然滿臉森然的看著餘吾,眼中透著讓餘吾心寒的殺機,“那就留下你們兩個,其他人殺光”不用王鑫多,斬雞的速度是一流的,手起刀落,跟殺雞還要快,一個真境的大能,屠殺一群尚未化去凡性的修者,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餘吾和其身後的老者此刻渾身顫抖的看著斬雞,臉上都是滿臉怨毒,卻是死死壓製住,斬雞的修為雖然也是真境,那老者也是一樣,但一個是初期,一個是後期,相差甚遠,此刻那老者明顯知道差距,上去也不過是多一具屍體,何苦白白送死。
轉眼幾個呼吸,地下已經是躺屍一片,一個個梅骨宗的修者死不瞑目的瞪大眼睛,咯咯神色扭曲,斬雞似乎是故意,殺完人之後,將所有的屍體扔進血池中,使得血池咕嘟咕嘟冒起血泡。“你們喜歡血祭,正好,這下祭品夠多,夠肥,爺爺的,斬雞我親自給你們抓祭品,你你們要怎麼感謝我”
“你”餘吾身後的老者額頭青筋鼓起,一臉瘋狂的陡然嗬斥出聲,隨即一步邁出,就要和斬雞拚命。
“許長老不可衝動”餘吾臉色一寒,驟然淡聲開口,隨著他的話語出聲,許長老眼中陡然一震,站在了原地,滿是恨意的雙目死死的盯著斬雞,卻是沒有在前進一步。王鑫雙目收縮的看著餘吾,心中慢慢沉重起來,從餘吾的年紀,以及地位上來講,此人的心性以及定力已經極為可怕,眼看如此多的同門死在自己眼前,居然沒有一絲變化,若是換位思考,王鑫自問他做不到,故而眼前的餘吾給他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王鑫,你盡管動手吧!殺光我們,自己去找你的朋友”餘吾淡淡的看著王鑫,眼中不溫不火,沒有麵臨死亡的恐懼,也沒有顯出出胸有成竹的意思。
“嗬嗬,餘兄笑了,王某和餘兄一見如故,怎麼會殺你呢?既然你我的朋友你知道在哪裏?那麼我們好好談談?”王鑫一臉微笑的看著餘吾道。
後麵斬雞聽到王鑫的話,渾身都是一個哆嗦,麻痹的人都殺光了還一見如故,沒有這麼故的,殺光了在談斬雞看著王鑫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從先前的畏懼,到此時簡直看著一個**,心中暗自踹踹,這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