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子怎麼可能如此厲害不可能明明已經走了,這一指為何還會落到我的身上”極致的怨毒之音,此刻劃破空間,沒有人聽到。
而一指點在空處的王鑫,此刻目中露出一股寒芒,這一指不隻是朝生夕死,還有真假之術,王鑫眼中看到那黑袍人的存在,故而那一指落下,依舊點在黑袍人的魂上,隻是由於不是直接點中,使得黑袍人不至於死亡。隻是如此的傷勢,恐怕要恢複,也是難如登,他的根基已然完全被王鑫的一指摧毀。要不是王的投影出手,王鑫第一次,就可以殺死那黑衣人。
瞬間出手滅殺十八禁衛,甚至那種果決以及癲狂,使得此刻的王斬等人都是目瞪口呆,要知道這十八禁衛極為逆,遇到之後,就是修為在強,也沒有用,直接就會被禁錮修為,成為手無縛雞之力的軟腳鴨,吐得稀裏嘩啦的。這十八禁衛的厲害,王家之中早已聞風喪膽,但是此刻,王斬,親眼看到,王鑫居然直接一人擊潰了所有人,而最重要的是,王鑫居然不受十八禁衛規則的影響,既不會吐,也還能反抗,這才是眾人震撼的地方。
隻是此刻的王鑫顯得低沉至極,雙目之中完全一片死寂。使得眾人雖驚訝,好奇,卻是沒有人問。
“一次出手,是你出現必須要做的是吧而之後消散,則是你認出了我王好一個王”王鑫目中露出的死寂之下,卻是有著一股毀滅一切殺機和瘋狂,這瘋狂一直被他壓製,隻是遇到黑袍人之際,爆發出來。
王的投影出現,出乎王鑫意料,而王自己消散,王鑫亦是沒有絲毫領情,從知道花和蘭似的死亡的真相之後,在他的眼中,他的父親就隻有王老實一人,從此,再也沒有第二人。
坐在馬上,王鑫感受到胸膛之間傳來的點點溫熱,其臉上的死寂中,漸漸出現一抹苦澀,這苦澀之中,似乎還有著淚痕交織。抬起手,王鑫捂著胸膛,感受著木可可送他的那玉狐,此刻王鑫心,撕心裂肺的疼。之所以翻覆地的規則不足以影響他,他沒有絲毫異樣,甚至可以出手,這一切都是源於木可可送給他的玉狐,的玉佩散發著微暖,此刻亦是使得王鑫眼中出現無盡的淚痕。
那散發的熱,王鑫明明感受到曾來自木可可的溫暖和回憶,曾經他背著她,走過闌珊燈火,曾經她為他一舞傾城。一起笑,一起哭,那個記憶中,總會叫王鑫可憐的女子,那個記憶中,總會調皮的勾引他,然後裝委屈的女子隻是如今的王鑫似乎隻能回憶,他似乎已然失去了唯一的機會。和倪曲月發生的一切,使得王鑫唯一的希望破滅,他如何在自己心愛的女子麵前去訴這一切。他又如何同時麵對兩個女子。一顆心,隻能裝得下一個人。
往事一幕幕,王鑫曾以為從木可可離開之後,他的心就已經離去隻是此刻,感受到那一絲溫暖,他驀然發覺,心,會痛的如此酸澀。這發生的一切,似乎是的王鑫和木可可越走越遠,甚至王鑫寧可選擇就此消亡,至少那樣,在木可可心中,也隻是一個遺憾而已而不是那所謂的負心。
王鑫和眾人一起,沒有絲毫停留,他的目光中是死寂,其中有淚痕,但是那淚永遠不會在流出了,隻因為王鑫已經失去了,流淚的權利。
和王鑫此刻的沉寂不同,與其身後的倪曲月真的抓狂了,她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要王鑫對她歉疚,她不過想要在王鑫心中占據一席之地,隻是如果王鑫真的因此而死的話,倪曲月也斷然不會坐視不理。
“該死的你不跑是吧?王鑫你等著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越是得不到的,我就越是不信邪就是死了我也陪著你我倪曲月就不信,你就真的不會我。”倪曲月惡狠狠地咒罵道,但是她的眼中卻是有著深深的愧疚以及疲憊。此刻的她,剩下的隻有執著。那執著和王鑫一樣,不到最後不會罷休。
王鑫帶著恨,倪曲月帶著不服氣,她就是不服氣,王鑫眼中甚至絲毫都沒有她的存在,就是對她愧疚,亦是如此,王鑫的心中,始終就隻有一人。越是如此,倪曲月就越是不服氣。她要去爭,她不信邪,自己會輸給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