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我已經這麼瘦了,不能再打架了,要是人家圍攻我,老幺你可得護著我點”蛋蛋一副害怕的樣子,嘴裏卻狠狠咬一口雞腿,鼓著腮幫子,理直氣壯地道。
王鑫臉一黑,知道和這廝是溝通不成的。
而此時一處地勢極高的斷崖前,一行白衣人正遠遠地眺望著王鑫一行人,雖然隔著雲霧但依舊看的很是清晰。“此次不論任務有沒有完成,王坤我都是必死,家主讓王鑫活,主母讓王鑫死,若是王鑫活,則我必死,那個家,也隨之毀滅,若是王鑫死,則我仍舊是必死隻是或許我的家人還能夠活著”
“人都是自私的,王鑫,要怪,隻怪你不該生在王家,更不該有著如此逆的賦,有些花,過於嬌豔,總會無故被風摧殘”男子站在山巔,看著馬車慢慢走來,其眼中露出一股滄桑,露出一股訴不盡的哀傷。
一世悲,隻因生在王侯家,身不由己。波詭雲譎,爾虞我詐,慢慢走向消亡,縱然是死在廝殺的路上,但那流淌的血,已然不在有著忠誠
此時王鑫等人悠悠行走在路之上,而驛站那裏,一場大戰亦是已經結束,大地殘破不堪,彌漫著荒涼,此地更是變得充滿血腥味,而曾屬於有德的盒子此刻破破爛爛的擺在地上,明顯已經廢了,隻是桑遲一行人亦是好不了多少,一個個渾身是傷,人數更是齊齊少了一半,由此可見有德那裏究竟多麼瘋狂。
“桑主,傷亡一半有多,為了桑祖的一絲意念值得嗎?其身後的一個黑袍人此時麵色苦澀的看著桑遲道。
“值得嗎?為了桑主,一切都是值得的你的一切,你的桑,都是桑主給的,這一切難道還不夠嗎?”桑遲臉上帶著絲絲寒光,話語出口的刹那,一掌打在其身後的黑衣人頭頂,將其滅殺。懷疑桑祖,該死
如此狠辣的一幕,使得周圍許多黑袍人都是身體一震:“桑主,王鑫那裏,還要派人追殺嗎?”\
“不需要了,若是他還活著,阮雪會帶著他回來的”
與此同時有德滿臉是血的躺在一塊石頭上,其兩眼無神的看著,樣子淒慘無比:“該死的,我的燈油啊!我的桑祖寶盒啊!我的日月劍啊!我的棲風盤都毀了。,都毀了啊王鑫,我不會放過你的,都是你都是你我的寶貝都毀了,我要你償命,有德一定哈要把你煉成丹藥,剝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有德神色癲狂的怒吼著,消失在原地,似乎不報複王鑫不罷休的樣子。
“唉,王鑫,這路好像不對啊!貌似我們走錯了,我以前這裏是山穀,怎麼如今變成條河了,石頭眼神一縮的看著王鑫問道。
王鑫聽到石頭話語的刹那,眼中也是一凝,隨即下馬,其順手抓起地上的一抹沙子,卻是眼中再次一震。
靠近河邊的泥土竟然是幹的,此地是幻想,看似河流,實則還是一座山穀一切是假眼中露出明悟的刹那,王鑫就猛然感受到一股驚人的寒氣出現,毫不猶豫的猛地一個側身,一道寒光驀然出現在王鑫身後。沒有絲毫痕跡,出現時無影,消失時無蹤。明顯就是一個頂尖的此刻。
王鑫看到那刺客的瞬間,眼中一震,此人給他一種血脈相連之感,世上亦是隻有一種人,才會讓王鑫產生這種感覺,那就是王家”
回想起之前聶弛的出手,再加上此時王家的襲殺,王鑫就是再怎麼不願意承認,其心中也已經隱隱明白事情的真相:“迫害我娘,害的我們離家出走,如今還不放過我們,你該死王家欠我的,總有一會還的”
被猛然襲擊的王鑫此刻沒有絲毫驚慌,其平靜的從懷中拿出鼓竹,靜靜的吹奏起來,聲音依舊那麼平靜,似乎是湖中的一泓清泉,絲毫不起波瀾,隻是隨著那波瀾濺起,漣漪成一片,那壺中的魚兒就再也無法藏身,刹那間就顯露無疑。
樂聲有魂,這魂蔓延無盡,王鑫便能感受到,敵人躲在什麼地方,其輕輕抬手,一記偃月斬磁拉一聲劃破空間,瞬時間帶著一股驚駭欲絕的呼聲,虛空中,一口鮮血猛地噴出,卻是沒有人影出現。
隻是王鑫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單掌抬起,依舊是最簡單的偃月斬,平常的招式,其嘴角仍然吹奏著樂曲,沒有絲毫停止,隨著其出手越來越快,一個身影猛然從虛空中顯露出來,再也藏不住身形。
“果然不愧是可以冥化的核心弟子,可惜,王家卻容不下你王坤那一身黑衣陡然出現,出現的刹那,其渾身一震,那黑衣便化作齏粉,顯露出其白衣勝雪的樣子。
“嗬嗬,無論是生是死,你都活不了,我雖然可惜,你卻更可憐。。。。。。”王鑫淡淡的看著王鑫,輕聲道。
王坤那原本森寒的臉上陡然笑了,笑容很是暢快:“不管是不是我殺了你,但為了你死是肯定的,我的對手是一個聰明人,我感到很驕傲,起碼我還不是為了一個平庸者而死的王家的魂,即便是死在這裏,依舊是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