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南,在一陣笑鬧中,踏上了別離的路,蛋蛋和石頭兩人都是騎馬,唯有王鑫是和木可可坐著馬車,此刻馬車之上,王鑫很是認真的酣睡起來,一夜未眠、人交戰,就是神仙估計也扛不住,沒廢掉就阿彌陀佛了。
木可可則帶著幾絲興奮的看著窗外,安靜的坐在,王鑫沒有看到,在其睡著之時,木可可手中拿出一副刺繡,看著王鑫慢慢繡起來,其目光透著溫柔,透著一股快樂。
馬車慢慢行走,王鑫一行人也走出堪謂村,好狼此時亦是一樣出發,而在兩撥人出發的地方,一個留著八字胡,麵色陰沉的老者站在那裏:“該死的,竟然分道揚鑣了,不過這樣也好,那個恐怖的子不在,有德我機會更大你這個王八蛋,就是冥殿和那個死老頭子跟著你,老子我也要活活撕了你,我的燈油啊燈油啊”
有德神色嘶吼著,紅著眼睛就衝上去了,而離堪謂村不遠的一處地方,有著一座驛站,基本上人來人往的都會在這裏歇息一下,此刻驛站之中卻是詭異的沒有一人,甚至安靜的讓人心中發毛,與這裏,有一股難以驅散的寒氣縈繞,使得此地老遠看去就顯得極為陰森。
馬車漸行漸遠,車上人兒依舊酣睡著,車外蛋蛋和石頭時不時的互相謾罵幾句,鬥得不亦樂乎。
“石頭,你家那猥瑣老頭子怎麼米有跟來,是不是有泡上哪家的姑娘了,唉老牛吃嫩草,誰看都我靠”蛋蛋一臉歎息的搖頭道。
“蛋蛋,你還別我,你那兩個跟屁蟲怎麼米有來,不會管著你吃,管著你睡啊!看見你有危險,都不出手,這樣的師傅,倒貼我都不要”石頭貌似大義淩然的道,隻是其心中很是自然的就想到。貌似歲痕子出手的也很少,幾乎他跳腳都罵不出來的貨色
兩人那暗中諷刺的話語,使得此時在一旁偷聽的幾個老頭子麵色都是難看無比,一個個麵色鐵青的看著遠處
馬車遊蕩,一路行駛到驛站,此刻的驛站卻是變得人聲鼎沸起來,人來人往,吆喝叫賣的都有一些。
“這位爺,來本店歇歇腳,打打尖吧!”一旁的二熱心的喊著,臉上帶著幾絲諂媚之色。
蛋蛋頓時眼睛一亮,肚子裏嘰裏咕嚕的叫了起來。“哈哈哈,好好,你這裏有什麼吃的,趕緊都給蛋爺上一份”
“好叻,客官,馬上就來”店二眼中帶著一股冷忙,回頭的刹那,就消失不見。
“老幺,起來了啊!吃飯了,你丫的就知道吃女人,女人那麼難吃,你怎麼就那麼感興趣呢”蛋蛋大大咧咧的吼道。自己已經一屁股坐到桌麵上,眼巴巴的望著店裏,就差流口水了。
王鑫眉頭一皺,被蛋蛋那大嗓門將美夢驚擾了,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看著一旁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木可可,王鑫輕輕一笑,帶著木可可下了馬車。
隻是下馬車的瞬間,王鑫的眉頭就皺起來,驛站之內,雖是人來人往,但王鑫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殺機,眼角一掃,王鑫心中刹那間就想起好狼的話語,其心中莫名的警惕起來。
此刻石頭坐在一旁,輕輕的掃了王鑫一眼,眼神中亦是有著幾分異樣,很明顯石頭也發現了,貌似不知道的隻有蛋蛋這個缺心眼的貨色。
此時的二,屁顛屁顛的將一桌子酒菜都拿上來,隻是蛋蛋一看到滿桌子酒菜頓時大怒,一把抓住二,劈頭蓋臉的就是幾個耳光,打得那叫一個殷實:“我操,蛋爺叫的是好酒好肉,你爺爺的,給蛋爺一桌子素食,蛋爺我不是馬,也不是和尚,你丫的耳朵聾了怎麼的”打完之後蛋蛋還很是威風的怒吼道。
王鑫和石頭嘴角齊齊一抽,看著此時麵色驚恐的店二,眼神變得都是有些異樣。正值此時,一旁的木可可也是杏目圓睜道:“怎麼米有不老經年,趕緊給我上一壺”王鑫和石頭對視一眼,頓時都看到對方眼中的哭笑不得。一對活寶啊!這會還大發脾氣
不過此時還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針對自己,王鑫也沒有必要大動幹戈,看著一桌子飯菜,王鑫臉色如常的吃起來,絲毫沒有一絲異樣,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現一樣。“空氣中彌漫的殺氣雖然隱秘,但王鑫既然察覺的到,就不難顯示出這主人的謀略,若是衝著王鑫來的話,估計這會已經出手了,當然也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主人故布疑陣,想要讓王鑫放鬆警惕,亦是有可能在酒菜中下毒,越是常用的手段,對於一些老手而言亦是越管用。
不過王鑫自然有所持,既然敢吃,就不怕中毒。
幾人平靜的吃著飯,周圍一群蹩腳的演員,似乎收束不住自身的殺意。而此時王鑫不遠處,有一個男子正一臉殺機的看著王鑫等人,這男子長相十分陰鷲,鷹鉤鼻,蛤蟆嘴,實在醜陋非常。
“桑主英明啊!如此明顯的破綻,果然讓他們放鬆警惕了,如此咱們下毒可謂是十拿九穩了”旁邊一個矮個子的老者一臉諂媚的道。
“如此明顯的破綻,讓他們提高警惕,亦或者是打草驚蛇,而不是放鬆警惕,此刻他們都是外鬆內緊,如此才好實行我們的計劃,此次我們的目標隻有王鑫,你們心,此人修為詭異至極,連南宮逝水都無法接下他一指,此子身上定然有極其恐怖的道器,否則絕對無法發揮出如此恐怖的實力。不過,得罪我桑孤一族,你注定要死哪怕是王家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