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是鐵石心腸,奴家如此懇求都不鬆口,到底要奴家怎麼做,您才肯放奴家一馬呢?”蘇然此時的聲音越發嬌滴滴,像是嬌嗔,又像是撒嬌。話之時,手中紅錐陡然射出,帶著一股尖銳的嘶鳴,直刺王鑫的心髒。
“我擦,真是蛇蠍心腸,比起我家的秦怡真是差的遠了,太陰險了”好狼遠遠地打個擺子,激靈靈的道。
而王鑫卻在蘇然出手的刹那,就已經消失在原地,火紅色錐出現穿透王鑫的殘影,刹那之間極為快速。隻是當她出手的刹那,就已經注定了她的命運,王鑫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蘇然的身後,在蘇然最後的眼神中,有著一抹悔恨以及難言的怨恨,隻是那悔恨伴隨著他的身體,倒下,一些都沒有了追究的必要。王鑫一掌之下已然斷絕了她的生機。
“有一個機會供你選擇,隻是你自己不珍惜,自尋死亡,怪不得誰。”嘴角露出一抹森然,王鑫看著剩下的兩寨弟子,一抹嗜血之色一閃而過。剩下的便是一場獵殺,此時場中的團隊已然很少,隻剩下零星的殘存者,而此時還殘存的修者,一個個修為都是不弱,故而真正的殺戮也是才剛剛開始。
隻是沉雨寨以及沙秋寨卻是徹底完了,蘇然以及昊一死,剩下的人都幾乎逃不過淘汰的命運,在眾多愛打落水狗的家夥的幫助下,不用王鑫動手,這兩寨殘存的弟子,亦是一個不剩的被驅逐,而此時場中的人也差不多清理的差不多了。一共一百多人,而王鑫所在打的風雲寨卻是赫然占了十五個,除了和沉雨寨以及沙秋寨的廝殺,使得他們傷亡慘重以外,最後幾乎沒有什麼人敢於和風雲寨的人動手,生怕招惹了王鑫這個殺神,惹禍上身的事沒有人願意幹。能以一人之力扭轉局麵,將兩個寨子逼得全滅,如此恐怖的存在,誰敢來找他的晦氣。腦袋被驢踢了,也不會做出如此找死的事情來。
王鑫也沒有在主動出手,而是就靜靜的站在那裏,其身後殘存的十四人都目光敬畏的看著王鑫,這一站,王鑫的恐怖已經深深印在眾人的腦海深處,無法抹除。
時光漸漸流逝,日月峽穀中的血腥亦是變得濃重起來,。能留存到現在,幾乎都有著各自的手段,此時拚殺起來,動輒生死,比之先前血腥太多。直到夕陽西下,殘陽收起了憐惜,峽穀中的眾人才漸漸安靜下來。
隻是環顧四周,這裏的殺戮似乎掩埋了一切,曾經許多的摯友或者夥伴,都在這一戰中隕落,回首之際,那一抹殘紅,似乎還在訴著曾經的過往,隻是當一切成風,活著的人,大多選擇了遺忘。
此戰之中存留下的一百人,會在第二日比試,排出名次,隻是眾人心中都已經明白,第一名必定屬於哪個黑發的少年,甚至於,這一點就是許多麵色難看的長老也是不得不承認。
夜幕降臨之際,餘陽落,升起了一抹暗沉的殺機,與這日月峽穀中,幾個黑袍人雙目露出陰沉的望著王鑫。“此子殺我沉雨寨蘇然,不可饒恕,必死”
“昊也是被其擊殺,我的徒兒,既然已死,你也休想活著”
暗沉的夜中,繁星點點,卻並不明亮,似乎這夜裏不僅僅有著璀璨,更有著流星墜落。
王鑫靜靜的站在月下,背對著篝火,眼中卻是露出一抹明亮之芒,此時的他。正在回想著鼓竹聲起,其操縱眾人斬殺眾人修者的那一幕。事實上王鑫自己也不敢肯定此術會成功,隻是當日在竹林,竹祖的幫助之下,王鑫體會了那種我為寰宇,地皆在我腳下的感覺。更是讓萬竹隨著王鑫的樂聲起舞。
正是如此,王鑫將修者當成竹子,用心靈去操控,像是那竹子一般,隨著王鑫的樂聲律動,但他雖然辦到,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沒有人知道,那原本完好的鼓竹,在那一曲之中,已然出現一抹裂痕,鼓竹有魂,魂隻為一人,王鑫卻將自己的魂融入無數人的靈魂身體中,這種操縱,鼓竹難以承受。它隻是一個忠心的樂器,一生隻為一人而響,故而當鼓竹之魂融入眾人之身之時,一曲終,那樂器也會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