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境州,龍麒軍。
大將軍營帳內,雲風和冷霖徹站在裏麵,等著被其責罰。
本該看守土堡烽火樓的二人,卻跑去鎮武軍軍營大鬧,翻天覆地,還引來了蠻陽國大軍洶湧南下。
軍師劉彥宏一臉的無語,怎麼也沒想到,這武府的學子,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這倆家夥,腦子是不是有病?竟然敢做這種事?
還有,他倆竟然還活著逃了出來?
“你們真的是來考核的?”軍師劉彥宏心緒沉重,好奇的問。
冷霖徹永遠的一副冷酷麵容,對於別人的言語,無論是讚揚,還是嘲諷貶低,都無所謂的樣子。看得讓人,真想給他一拳。
雲風此刻,也無所謂了。
這此刻考核,肯定是失敗了。
這心心念念的武府大比,就這麼失去資格了。誒……
“你什麼東西啊?說夠沒有!”
一旁看著的青銅龍,忍不住的說道。
就差指著劉彥宏的鼻子罵。
劉彥宏神色疑惑的看著這個出言不遜的家夥,“你是誰?你不是武府的學子吧?”
“本大爺的名號,說出來嚇死你!”青銅龍雙手環胸,趾高氣揚的說。
“所以呢?你到底是誰?我龍麒軍軍營重地,且是不三不四的人能進來的?”劉彥宏質問道。
“我……!”青銅龍想說,但是雲風的一個眼神,立即閉嘴了。
“好了,別說了。”大將軍費依滄桑一聲,威嚴不已。
此刻大將軍,可沒有一開始認識的那般和藹。
眼中深邃,思緒凝動,不知想著什麼。
雲風言:“大將軍,此事我們難辭其咎,我們立刻,就離開的龍麒軍。”
“哼,小子,這就想跑了?”費依大將軍冷笑一聲。
雲風眉宇一沉。
費依言:“劉軍師,你覺得,該怎麼處置他們為好?”
軍師劉彥宏肅聲道:“入我龍麒軍,就當遵守我軍營軍紀,無論是考核學子,還是正式士兵。你二人,擅離職守,更私自和敵軍開戰,且差點引起兩國大戰,這等罪責,應當死罪,就地正法,以證效尤!”
“你這弱不禁風的玩意,你說什麼!”青銅龍怒聲道。
雲風心裏一咯噔,還真要死罪啊?
眼神一瞥,看向冷霖徹。
冷霖徹很是平靜,但是,他的後腳微微扭動,似乎已經準備好了,大鬧龍麒軍。
雲風心裏苦笑一聲,自己如今,沒得選,隻能跟他一起大鬧了。
“所以,劉軍師,怎麼處罰。”費依大將軍威聲言。
劉軍師劉彥宏眼神凝銳,對峙二人。
“你們此等罪行,我軍必須嚴肅處置,不然難以服眾。”
“從今日到開始,到考核結束,罰你們站崗軍營營寨大門,不可擅離!”
雲風拳頭緊握,準備逃亡。
額?等等,他說什麼?
我沒聽錯吧?
“你們可有異議?”劉軍師喝聲問。
雲風皺了皺眉頭,“軍師,您剛才說的處罰是……?”
“站崗營寨大門?聽不到嗎?”
“聽!聽到了!”
雲風整個人是懵的。
我的天?我沒聽錯吧?就這樣?就這樣!
我還以為,當眾鞭撻處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