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寨,是兩個人,兩個中土人士。“‘分筋錯骨手’田煩和‘笑裏藏刀’花未眠?”雷邵吃了一驚。“分筋錯骨手”和“笑裏藏刀”?這兩個人是誰?怎麼我從來都沒有聽過?
“這一寨讓我和荊無命來,我和他們兩個可是老相識了,沒想到連他們這樣的人也淪落到替人看門了。”雷邵語帶嘲諷道。
“往事已以,雷瘦子,廢話不要多說了。我們受人大恩,不能不報,今天正好了斷一下我們的恩怨吧。”“也該做個了斷了,都十三年了。”雷邵和荊無命對上了田煩和花未眠。隻剩最後一寨了,第十二寨,我與謫仙衝向第十二寨。
第十二寨,月光下,站著四個人,這次又變成四個了,而且是四個忍者,還是黑白青藍四色,他們難道就是最後一寨的守衛了?
“怎麼辦?我們好像隻能以一敵二了。”我歎了一口氣,“這樣吧,我要了那黑白兩色的,黑白雙煞就交給我吧。”“那我隻好對青藍了,唉,千萬小心,他們可不是普通的暗忍。”謫仙眉頭緊縮,臉上閃出凝重的神色。
“你怎麼知道的?”“看他們的刀,那是以一敵五的證明,他們每個人都有能打敗五個暗忍的實力,這一戰,可能我們都活不了了。”“呸!”我狠狠啐了一口,“你個烏鴉嘴,要死你去死!老子可是要殺了他們,活著出去,老子可還是處男呢,總要討個老婆才算沒白來人世一趟。mD郭白宇的一本書代價太大了,幹,真是賠本的買賣!”
“討老婆?”謫仙啞然失笑,“我都沒想過這個問題,你才多大?”“有誌不在年高,先動手了!”我話音剛落就一刀砍出,直劈黑衣,同時左手成拳,隔空就是一記“七傷拳”,打向白衣。我一動,謫仙也動了,他的劍直指青衣和藍衣,腳下踏出奇門步法,向兩人攻去。
忍者迎戰,他們抽刀,然後出手。好快,真的好快,不止是快,而且每一刀都是那麼凶悍,幾乎封殺了我所有的退路。一不留神,我的右手已經挨了一刀,還好我的身法夠快,刀隻是傷了皮肉。
這種敵人,一對一都很吃力,更何況是以一敵二。我腦子動得飛快,一定要想一個辦法,至少要拖到他們殺上來。要是再這麼下去,別說殺人了,不被殺也很困難了,難道老子真的要英年早逝?不行,老子絕對不能死在這種鬼地方!
另一邊,謫仙也和我一般,打得相當的吃力,他已經使出了“劍訣”,那是他最擅長的“謫仙劍法”,這次是李白的《行路難》,倒是很合這個環境。但是青衣藍衣的刀緊緊鎖著他的謫仙劍,讓他不能放手施展。
“別拘泥於詩篇,拆句使!”我隻能喊出這麼幾個字,白衣黑衣的攻勢實在是太猛烈了,我幹他的黑白雙煞!我已經用上了“踏雪無痕”,手腳並用,但是仍然被他們鎖在刀影之中。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腦子裏飛快地回憶著《無式》裏麵的箴言,而手腳不停地出招,以擋住他們攻來的每一招每一式。
夜,月,風動,林間發出葉子的沙響聲。戰鬥,刀光,劍影!“九勾”如月,指力如鐵,玉笛寒。笛,笛如雪,瀟湘公子的玉笛,快如閃電。瀟湘公子的身形動得很快,孫怒有些不能招架,他的內力被我封住了一半,偏偏又有苦自己知,隻能咬牙硬頂。
他退一步,瀟湘公子便進一步,同時玉笛如劍,橫掃孫怒:“‘血手大盜’孫怒,你吸了那麼多人的內力,也就這點修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哼,瀟湘,你永遠贏不了這場戰鬥!永遠!”孫怒說著莫明其妙的話,但是手上的功夫卻越來越弱,已經漸漸不支了。
“孫怒,本公子就用一曲《逍遙散》為你送行吧!:笛至唇邊,音起,驚天動地的一首古曲,將殺意和曲音揉合在了一起,山水之音,殺人之聲,蕩氣回腸,一曲千古言,天下何處覓知音?孫怒擋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