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間,為了能有效地把血糖降下來,除了藥物治療還需要嚴格的飲食控製;每餐不允許多吃,最多半個饅頭,稀飯和粥是絕對不允許的,水果就更不用說了,餓的實在受不了了醫生給的建議是喝水。
某次,大哥實在餓的受不了了,讓我偷偷帶了根黃瓜,他在偷吃黃瓜的時候讓醫生逮了個正著;於是乎,醫生大聲地嗬斥他不配合治療的行為;麵對嗬斥,大哥本能地爆發了,他大聲地爭辯道:“什麼都不讓吃,難道要讓我餓死呀。”
其實醫生也是好心,其中也夾雜了太多的無奈,西醫針對糖尿病治療手段得匱乏,讓醫生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是兩害取其輕了。
尊嚴在病人身上是虛妄的,成為病人本身就是一種悲哀,他們的自尊和隱私都被被動地暴露無遺,當他們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刻起尊嚴就隨之而去了;因為此刻,他們不再是一個被需要的人,他們變成了一個索取者;沒有人會喜歡一個純粹的隻知索取而無力付出的人,這也是人性中最本質的遺傳,它源自於人性動物本能中最深層的陰影中。
讓大哥徹底對糖尿病恐懼的是與他同病房的一位病友,這位與大哥年齡相仿的中年病友因為糖尿病引發的二級腎衰在醫院裏做透析,在某天死在了透析台上,這件事情讓大哥開始認真地思考他的未來。連著兩天晚上大哥回家檢索糖尿病後遺症的信息,失明、腎衰和糖尿病手足讓大哥徹底地開始恐懼他的未來。
轉機從大哥他們的高中同學聚會上開始,當大哥聽取了同學的建議後,因為對同學的一份信任,也因為對自己身體美好願景的期待,大哥義無反顧地服用上了同學推薦的順勢療法工藝產品。
機會永遠是留給願意相信和願意理性嚐試的人,大哥在服用產品十幾天後,他的甘油三酯的指標降了下來,頭暈嗜睡的症狀也緩解了很多,這更加堅定了他繼續服用產品的信心。
持續服用產品近兩個月時,那天晚上大哥突然出現了低血糖的症狀,餐後血糖低到了3.8,這也是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的狀況;大哥趕緊打電話谘詢他的同學,他同學告訴他這是好事,說明他的胰髒功能部分開始恢複了,能夠自主地分泌一部分胰島素了,他同學建議他把胰島素的量稍微降低一點,大哥隨後把胰島素的注射量降到早晨16個單位,晚上14個單位;降低了外用胰島素的注射量之後,大哥並沒有感到不適,這進一步堅定了他的信心。
三個月之後大哥把外用胰島素的注射量進一步降到早晨14個單位,晚上12單位,他的身體也很快地適應了這種調整。
四個半月後大哥把外用胰島素的注射量再一次降到早晨8個單位,晚上6個單位;五個半月後,大哥終於擺脫了伴隨了他八年的胰島素注射器,同時也擺脫了伴隨了他八年的屈辱;每每外出吃飯,大哥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躲進衛生間,避開那些異樣的目光,先往肚子上紮一針;在飯桌上他成了需要格外關照和提醒的對象,這讓一直很要強的大哥始終耿耿於懷。
持續服用順勢工藝產品的七個月後,大哥到醫院做了一次體檢,讓大哥釋然的是,肝功恢複正常,前列腺炎消失,甘油三酯指標恢複到1.7,尿蛋白正常,餐前血糖6.8,餐後血糖8.9,這讓大哥看到了堅持的希望。
當大哥把檢測結果告訴母親和我們時,雖然我們不能完全感受到他七個月時間裏所有的變化,但此刻,從他內心中綻放出來的欣喜完全感染了我們。
大哥用時間和堅持在逐步地收獲著健康和他可以預期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