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聖誕節不是已經過了嗎?(2 / 3)

“......真丟人。”

祁和過來幫她掖好被角,輕描淡寫,“能比我被虱子咬丟人?”

常芭菲轉頭去看掛在上方的藥水瓶。

“牙齒還疼嗎?”祁和問。

他不問還好,一問起來常芭菲就覺得牙後跟隱隱作痛。

“還行。”她含糊道。

祁和看穿卻不道破。

藥水掛好之後,祁和按鈴叫護士來拆針,自己走出去接電話。

“你男朋友?”護士問。

常芭菲有些尷尬,“我前夫。”

護士頓了頓,笑道:“還真沒看出來,他很緊張你的嘛,抱著你直接衝上樓,電梯也不等。你們感情這麼好,為什麼離婚呢?”

常芭菲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笑著回答:“他出軌。”

祁和接完電話回來,看到常芭菲已經下床穿衣服了,遂問收拾東西的護士:“她的藥要吃幾天?”

護士望著他,語氣不善,“我已經和她說過了,你用不著擔心,下樓把費用結一下吧。”

“......”這是剛剛給她上藥水,一直和他聊天笑得親切的護士?祁和拿著單子,百思不得其解的下樓付了錢,上樓的時候與那護士擦肩而過,還遭受了一個白眼。

他還未走到病房,就看到常芭菲已經從另外一頭下樓走了。祁和拿著單子的手慢慢垂下。

就這麼急著躲開他麼?

祁和回了酒店,常芭菲已經在退房了。

去G市不遠,班車一個多小時就能到。

常芭菲拖著箱子上了出租車,從後視鏡能看到男人上了另外一輛,一直在後麵跟著她。

這條路和去機場的路完全是兩個方向。

她覺得很無力,祁和他究竟想幹什麼!

常芭菲決定無視他,下了車就快步走到窗口買票,一轉頭就聽到排在她後麵的男人對著窗口說:“要一張和她一樣的票。”

常芭菲噌地回頭,忍無可忍的拉開他。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祁和!”

“你病還沒好。”較之於常芭菲的抓狂,他顯得很平靜。

“我好很多了,還拿了藥,我又不是上戰場!”

“你病還沒好。”

“關你什麼事!”

“你病還沒好。”他隻會說這一句似的。

“你特麼才有病!”常芭菲怒吼一聲,聲音一出,整個票務大廳好像都安靜了,周圍的人通通皺著眉望過來。

“先生,您不買請到後麵去好嗎?”祁和身後的人說。

祁和抓過票,拉著她走出去。

“放開!”常芭菲甩開他的手。

她是真生氣了,祁和無奈地放手,眼看女人轉身就走,連忙跟上解釋:“等你病好了我立刻就走。”

“難道你在的時候我能好得更快嗎?你是牙醫,不是內科醫生!”

祁和指指自己的臉頰,“我就是擔心你的牙。”

被他這麼一說,牙齒又開始疼了。

“我真不想看見你。”

“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會被我爸媽你爸媽的唾沫星子淹死。”

“我們已經離婚了!”

祁和望著她。

沒有意義的對話。

常芭菲氣呼呼地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