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誌誠穿著一條印著蠟筆新的內褲,瑟瑟發抖地蹲在港澳碼頭,遠處昏暗的路燈斜射著黃誌誠的後背,這家夥的皮膚還真白。
黃誌誠這個家夥也是倒黴,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螃蟹這個心眼的家夥,泰國佬惹了螃蟹被扔下海,指不定現在還在遊水,如果不是羅森話,螃蟹搞不好連底褲都不給黃誌誠留一條,讓你成為第一個在澳門裸跑的港島督察。
時間倒回一個時前。
“你是認真的?”羅森著收起了笑容。
“我隻想見ary,並沒有要跟你過不起的意思,或者你們跟她下,就黃誌誠要見她。”黃誌誠看到羅森背後的‘鬼’表情變色,降低語氣道。
“我不是問你這句話,前麵那句話,我問你是不是認真的?”羅森臉色不善地重複道。
“我看他就是認真的。”螃蟹陰陽怪氣地笑道:“他剛剛如果今見不到ary,就要跟咱們賭場對著幹,把ary逼出來。”
黃誌誠在尖沙咀大也是一個重案組督察,手下管著十幾號人,上麵是陸啟昌撐著,重話都很少,哪裏受得了螃蟹陰陽怪氣的腔調,再加上螃蟹剛剛贏了他幾百萬,立刻黑著臉叫道:“對,憑我的能力,贏你們有些難度,但是我不信你們4時都守在賭場,我贏你們賭場裏麵的其他荷官還是自信滿滿的。”
羅森雙眼瞬間閃過一絲厲色,然後又恢複了平靜,他的心境轉變太快,黃誌誠甚至都來不及捕捉,羅森已經托了托眼鏡,轉身走了。
黃誌誠得沒錯,賭場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蟹,你處理吧!”羅森身後飄來這句話,走到門口的時候,羅森又停了一下:“別太過火了。”
羅森自然能看出黃誌誠應該是認識ary的,最後補充的一句話便是看在ary的麵子上,不過,剛剛黃誌誠作死地那賭場的生意威脅羅森,就算黃誌誠是ary的好友,羅森再怎麼整黃誌誠都不算過分,即使鬧到丁瑤哪裏,以丁瑤的利己性格,吃虧的還是ary。
“嘿嘿——!”
黃誌誠看著螃蟹猥瑣的賤笑慌張地叫道。
“黃sir不是讀心神探嗎?你自己讀嘛!不用客氣。”螃蟹壞笑著:“你丫倒是讀給我看看?”
“你不是玩真的吧!”黃誌誠著後退了兩步,雙手抱在胸前,緊緊地拉住西裝的前襟。
螃蟹滿臉驚奇地叫道:“尼瑪呀!你真的猜到我心裏想什麼?”
驚奇過後,螃蟹這家夥又揮手道:“既然你已經了然,我就不給你科普了,動手,老規矩,不過這一次給他留一條底褲,嘿嘿!”
螃蟹身後的四名彪悍大漢立刻走了過來,黃誌誠因私事出境過澳門,身上自然沒有帶配槍,哪裏是賭場保安的對手,頃刻間就被扒光。
“喂喂喂,你大爺的,你扒他底褲幹嘛,你不是有什麼怪癖吧!”螃蟹怪笑地叫道:“你沒我給他留一點底線嗎?”
“對…對不起蟹哥,習慣了!”螃蟹的手下尷尬地笑了一下,然後一頂蠟筆新版的內褲罩在黃誌誠的腦袋上。
看著黃誌誠胯下軟趴趴的蚯蚓,螃蟹等人趕緊撤,等黃誌誠摘下‘蠟筆新’的時候,人已經全部撤光了。
不管黃誌誠多麼地仇恨羅森與螃蟹,他現在要想的第一個問題必須是怎麼樣回港島,他現在除了一條內褲,真的是身外無物了,螃蟹過,再見到黃誌誠就把他扔下珠江口,黃誌誠的‘鬼眼’告訴自己,螃蟹是真的,澳門是人家的一畝三分地,黃誌誠這時候已經不懷疑羅森與螃蟹在本地的能力了。
ary知道黃誌誠已經清醒,還到達澳門找過自己的時候已經是第二了,今晚的事情鬧得這麼大,賭場方麵自然會有人報告給ary,ary在賭場的真實實力不如羅森螃蟹兄弟,所以在賭場裏安插了不少心腹眼線,這也是她的慣用招數。
洪爺的招式非常奏效,警務處都頂不住以黃一飛為首的一群富商的壓力,一大早就把陸啟昌、李鷹、陳家駒,還有洪爺本人全部召到警察總部。
“這個案子是你們四個挑起的,現在什麼情況劉警司也向你們明了,現在我們警隊承受著什麼壓力,你們都是警隊裏麵精銳的精銳,我就不多了,那個方案出來吧!”李智龍寒著臉叫道。
以這麼死胖子的機靈,原本是死活不願意碰燙手山芋的,可是木有辦法,案子是從處長那壓下來的,李智龍隻好捏著鼻子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