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擔保,所有的頭目全部不給擔保,其他的混混就沒問題。”徐一凡叫道,突然想到,是不是要審訊一下這幾個家夥。
……
“怎麼樣?還不打算招供,我上頭了,其他人都可以擔保,唯獨你們三個絕對不允許擔保,自己想想有什麼減輕罪罰的辦法吧!”李魁敲著桌子對麵前的三個家夥笑道。
“超,阿sir,你不要浪費時間了,我烏鴉還是那句話,我真的是路過,瑪德,一幫王八蛋要砍我,難道我不還手嗎?”烏鴉轉頭給李魁露了一個囂張的後腦勺。
“路過,你三更半夜從九龍帶著幾十人搭車過海路過灣仔?”李魁拍著桌子怒叫道:“你真當阿sir是白癡呀!還有呀!現場幾百人眾目睽睽看到你帶頭砍人,你以為你抵賴得了。”
“阿sir,港島有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能從九龍過隧道來灣仔宵夜先,我就樂意來灣仔吃宵夜,我現在名氣這個大,東星烏鴉誰不知道,肯定要帶幾十個弟來撐住場麵啦,至於鬥毆,我可以對發誓,絕對是他們先動的手,我肯定要還手的。”
“好,你就繼續僵著,有你哭的時候。”李魁咬牙道,心裏暗自發狠,等一下關了記錄儀,一定要狠狠K這個王八蛋一頓,反正你他媽的不是鬥毆嗎?多斷幾根肋骨也正常。
“你呢?也來灣仔宵夜?”李魁指著司徒浩南叫道。
……
這時候,徐一凡來到了審訊室的玻璃控製室隔間。
“徐sir!”李文斌和另外一名記錄員站起來叫道。
“沒事!繼續忙!”徐一凡低聲叫道,自顧自地搬開一張椅子坐下。
……
“阿sir!”司徒浩南攤手無辜地道:“我才是受害者呀!阿sir你想想,如果我真是蓄謀要跟大佬B火拚,我會隻帶五六十日,大佬B那邊起碼帶了兩百人,我又不是趙子龍,我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對!我是跟大佬B的頭馬陳浩南有衝突,但是那是個人恩怨,我們隻是單挑而已,絕對絕對沒有把事情搞大麻煩阿sir的意思,是陳浩南那個孫子,打輸了居然搬馬叫人,然後才引起的火拚。”
司徒浩南這個家夥繪聲繪色地表演,著著,差點連自己都信了,暗道:“我他媽真是才!”
“好!你們兩個王八蛋,把阿sir當猴耍是吧!”李魁怒極反笑道:“等下要你們好看。”
轉頭對一臉黴氣的雷耀揚叫道:“你呢?現場幾十名賭客都親眼目睹了你們搶劫,這個你總抵賴不了了吧!還有呀!被我阿頭當場抓獲,準備洗幹淨屁股蹲穿赤柱,還是招一些什麼出來,配合警方辦案,減輕點刑罰呀!”
雷耀揚抬頭想些什麼,似乎又覺得沒什麼必要,閉上了嘴巴!他搶劫地下賭擋,確實是被人贓俱獲,什麼都是白搭。
“李魁,把雷耀揚單獨安排個審訊室,我要親自審訊。”徐一凡眼睛一亮用對講機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