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我看這一區的古惑仔也不怎麼樣嘛?”徐一凡一邊纏著紗布一邊叫道,既然李文斌的年紀比自己大許多,便不好再叫他李了。
至於女記者,藥箱她真有,至於包紮,徐一凡不忍目睹,你這完全是包粽子的手法,徐一凡唯有自己動手,自力更生了。
“混混的難治理是麻煩在難纏。”李文斌分析道:“他們跟搶劫犯、殺人犯、毒販不一樣,那些犯罪分子被抓到了,至少要判十年以上甚至終身監禁。”
“混混擾亂治安,咱們隻能拘留他十半月,有時候法院都不受理這種打架衝突案件的,十八後放出來,他們又屢教不改的,繼續行古惑作惡,所以我們一般都是針對他們的話事人辦案,但是話事人都比較奸猾,從不親自出手,隻讓下頭的混混出頭,我們很難抓到他們的直接犯罪證據。”
徐一凡了然地點了點頭,頓時有些被縛住手腳的感覺,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你要調來這一區工作呀!”樂慧貞多精明的一個女妖精,聽徐一凡和李文斌的話語,就猜到徐一凡要調來這一區做事,而且好像還官職很高的樣子,管理這一區的治安。
興奮地本來就明亮迷人的眼睛大放光彩。
……
“怎麼回事?聽你們被人狠揍了一頓?你們十二個人都打不過人家兩三個人。”一名長頭發的青年男子生氣地道,坐在他身旁的一位滿身紋身的矮個子也是滿臉怒色。
“南哥!B哥!”山雞現在走位更加風騷了,邁著外八字的步子,翹著屁股,一步一步地搖晃著。
“山雞你沒事吧!”看到山雞的慘樣,陳浩南忍不住關心地問道。
“那個死撲街,完全不顧江湖規矩,竟然用撩陰腳。”山雞罵罵咧咧道,這貨也不想想,是他先用猴子偷桃、仙人采葡萄、撩陰腳的,何況他們這些混混打架經常用這些無賴的招式的。
“哎喲!疼疼疼疼!”山雞剛剛搬過一個凳子坐下,便臉色慘白地站了起來、
“B格,你們坐就好!窩站著。”山雞嘴巴還是有一些漏風,畢竟突然少了兩顆門齒。
“也好!最近可以少點去缽蘭街鬼混,專心幫浩南做事。”大佬B嘲笑道。
“,到底怎麼回事?武得含糊不清的。”陳浩南給山雞遞過一杯熱茶後問道。
跟山雞一起回來的十二個洪興弟都很慘,徐一凡這個家夥差不多隻會這一招直衝拳,打人專打臉的,氣力又奇大,被打打中的不是鼻青就是臉腫的。
“就是B哥叫我們去追那個女記者嘛!結果碰上她男人了,被他揍了一頓。”山雞垂頭喪氣地叫道。
“不是有兩個男的嗎?”
“是有兩個男的,但是另一外一個白臉沒有動手。”
“你的意思是對方一個人就把你們十二個都撂倒了。”陳浩南驚訝地道,大佬B也是一臉的震驚。
山雞一臉晦氣,不想話,但是他的表情已經明了一切,對方確實隻有一個人動手。
“蕉皮、包皮,你們兩個過來,把上衣脫了。”陳浩南叫道。
仔細地看了一遍他們兩人身上沒有任何傷痕。
轉頭對大佬B道:“B哥,對方的手法不是道上的人。”
“對方是不是隻出了一拳。”
“是的,我還沒看清楚他出手,突然眼前一黑就倒地了。”蕉皮老實地道,他的身手在陳浩南的弟裏麵算是不錯的,連他都沒看到人家怎麼出拳的話,對方的拳頭真的是極快的了。
“應該是專業的拳手。”B哥判斷道:“如果是道上的人,這時候應該是我們拿錢去贖人了。”
“對方沒有什麼惡意,不想惹事,所以打趴你們就走了。”B哥繼續道:“帶子的事就算了,這種格鬥高手,能不惹盡量不惹,量也沒有哪家報館電台敢報道咱們洪興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