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客套的與陶治告別,隻拿了少許的銀兩上了路。陶治見兩人去意已決,也不好多作挽留,隻是真的和舍不得兩位年輕俊哥,一個功夫不錯,家教沒話說;一個說話風趣,是個飽學文雅之士。要是能留下個作為女婿那是多好的美事,唉!陶治心裏那個苦啊,原以為能用錢來打動他們,可他們連看都不看了,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錢打動不了的人!想想多少達官貴族被自己拒之門外。“捉拿奸夫淫婦!”
“抓拿奸夫淫婦!”一陣浩浩蕩蕩的人群聲遠遠地的傳來,正是往陶府而去,領頭的是個中年男子,臉龐白皙,穿著樸素,帶著一群手拿耕具的村民,氣勢洶洶而去,議論紛紛的,臉上滿是厭惡的神色。
“老爺,老爺!不好了,懷四正帶著一群人往這裏來,氣勢洶洶的來者不善啊!”管家劉福上接不接下氣的喊著,趕到陶治的書房。
“劉管家,你慢慢說,慢慢說!”陶治說道,看到管家這麼的慌張,莫非發生了什麼事。不管怎麼說都是大戶人家,這處事不驚的態度真是讓人佩服,
“那...那...懷...四,懷四!帶著一群村民氣勢洶洶的往陶府趕來!”劉福結結巴巴的說道,“快到大門口了,不知道為什麼事,嘴裏喊著‘抓奸夫淫婦’!”
陶治聽完,皺起眉頭思索著,看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看來這痞子劉四後麵有人啊,不然量他一個流氓能有多大的能耐,自己倒想看看是誰在後麵撐腰,看了一眼劉福:“走!”
本來心情有點不好的陶治,心裏也挺憋屈的,世界上竟然有不愛錢和女人的,真的是挺鬱悶的,他怎麼也想不通。管家劉福也是個知事的人,看老爺的這仗勢也許會有群架,跟出去後招來一群家丁,拿上家夥往門口趕。
陶府門外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圍觀的當然也不乏看熱鬧的,趟渾水的,這些人都想看看這是哪一出。
領頭的口中喊一句“交出奸夫淫婦!”,後麵的村民跟著喊“交出奸夫淫婦!”
“在不開門我們就撞門了!”口中帶著威嚇的語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罵聲越來越凶,有的人靠上前去,準備隨時砸門,這些暴民的不管你是什麼人,況且農民和富人從來都是對立的,現在又空子鑽,還不鑽,也好讓這些富人知道不管誰都不能破話祖種留下的規矩。
陶府說大不大,但要走還是要定時間。“老爺!不好了,老爺!他們要砸門!”一個家丁氣喘籲籲的喊著。
陶治也聽到些,但好像含糊不清,停下來,大聲道:“講!”
那家丁喘著粗氣:“我剛才聽他們說要砸門!”
“哼!我倒要看看誰趕砸陶治的門。”這下陶治真的是怒了,好歹自己也是個人物,難道就憑這些蝦米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為鄉裏鄉外的事,自己可真的是非常盡心盡責。拋開自己做的事,他們竟敢胡編亂造,惡意誹謗,是可忍孰不可忍!
“裏麵的人給我聽著,我數到三,在沒人出來,我們就砸門了。”說話的正是站在門外的懷四,一副掉昂浪蕩的樣子,嘴巴歪著似笑非笑的喊著。周圍的人也露出壞意的笑容,如此淳樸的民風,居然演變成現在*的嘴臉,讓人看了這些還可以說這些人老實,一個個凶神惡殺的要吃人似的,勾心鬥角的著實讓人感到害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民風淳樸。
“一,二,三!”懷四開始數數,數到三,後麵的村名蜂擁而至,往門口衝去,大有勢如破竹之勢。拿起手裏的家夥死砸。
“吱嘎!”這時候紅漆大門打開了,在門口的村民整齊的退了開來,從外裏麵出來一群手拿長棍的人,站在兩邊,出來一個中年人,身穿綾羅,觀其麵,劍眉,氣宇軒昂,來人就是陶治,他四下的掃了一眼,都是些不成氣候的家夥,還有個流氓,這些家夥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不自量力!看都不正眼看外麵的人就問道:“誰敢在陶某這撒也!”
四下的人大眼瞪小眼,沒個敢上前說話,都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沒見過世麵的人,而且是窮人都會對大戶人家,官家的人都有點畏懼的感覺,而且人家擺出那中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裏的,無視。懷四感覺周圍的人有點退卻了,他還在一邊得意的笑,發現情況不對立馬挺身而出,“陶治!把奸夫淫婦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