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完善自我,一流素養的修煉 (1)(2 / 2)

曾經有一次,一位侍者走到美迪隆夫人身邊耳語道:“夫人,您再講個故事吧,因為今天沒有烤肉了。”美迪隆夫人舉止高雅,談笑風生,凡是有她在場,客人都會把生活中一切不愉快的事情拋得遠遠的。

聖伯夫說過一件事情,在法國科培特有一個貴族圈子,一次他們去夏伯雷進行短途旅行,回來的路上他們分乘著兩輛馬車。到家的時候,第一輛車上的人都叫苦不迭,抱怨天氣不好,下著暴雨,路也顛簸得厲害,路上盡是倒黴的事。但第二輛車上的人聽到他們這麼說都瞪大了眼睛——什麼暴雨,什麼道路泥濘不平,什麼危險,他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哦!他們當時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地麵上是什麼樣子,隻是盡情地呼吸著純淨的空氣。這就是令人愉悅的談話帶給他們的感覺,當時坐在車上的有斯塔爾夫人、雷卡米耶夫人、本傑明·貢斯當,還有施萊格爾,他們一個個都興致勃勃,談話使他們對惡劣的天氣、對路麵的顛簸都渾然不覺。“如果我是女王的話,”苔絲夫人曾經說過,“我一定要下詔,讓斯塔爾夫人每天過來陪我聊天。”

斯塔爾夫人並不是天生麗質,卻自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風流。我們通常所說的美麗,在這種風流麵前也隻能自慚形穢。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唯她的意誌是從:多少人因她而決定了自己的生涯。對他們來說,她就像萬能的主一樣。即使是偉大的拿破侖皇帝,看到她在自己的下屬那裏能夠呼風喚雨,對她也又怕又恨,下令把她的著作全部銷毀一空,把她本人也逐出法國。

惠蒂埃的話不僅適用於斯塔爾夫人身上,也能用到許多別的女人身上——

因為她,我們的家更歡樂,我們的庭院更明亮;隻要她一露麵,大家都舒心歡暢。

眾議員阿瑟·卡瓦納夫是個四肢殘缺的殘疾人。一次,一位訪客來他家逗留了兩個星期。客人很想知道,卡瓦納夫的生活是怎麼自理的。可是,每一次見麵談話的時候,卡瓦納夫的談吐舉止都深深地吸引了他,使客人幾乎都忘了他是個殘疾人。

一個非常了解狄更斯的人說:“每次狄更斯一走進來,房間裏就會豁然一亮,大家都會感到心底裏一股暖意。”據說,歌德有一次來到一個小飯店時,用餐的人們都放下了手裏的叉子和小刀,爭相向他表示景仰之情。

馬其頓的菲利普進攻希臘的時候,雅典的著名政治家德謨斯提尼向他的人民做了一次著名的演講。腓力普從下屬那裏知道了演講的場麵,不禁歎息道:“如果我也不幸在場聆聽他的演講,一定會被他說服,拿起武器去和馬其頓戰鬥。”

溫德爾·菲利普是一位著名的演說家。任何人聽了他的演說都會佩服得五體投地,人們甚至能夠全神貫注地聆聽好幾個小時而不厭煩,即使當人們並不讚同他的做法的時候,也依然如故。他的談吐和舉止無人能比,仿佛他懂得催眠術一樣,能夠完全吸引人們的注意力。他那種非同凡響和異乎尋常的辯論術常常讓人讚歎不已。

美國政治家亨利·克萊舉止文雅、彬彬有禮,對這一點,所有見過他的人都印象深刻。有一次,賓夕法尼亞州有一個旅店老板,千方百計想讓他走下馬車,給他和他的妻子做一次演講。

喬特是著名的辯護律師。說來也巧,在他擔任辯護律師的案子中,有一個人連續五次都是陪審團成員。這是個很單純的人,他這麼形容喬特:“我倒沒有覺得他的口才有什麼了不起,可是他的運氣實在好極了。連續五次,每次他都剛好選擇了正確的一方做辯護。”喬特的長處,不僅在於他邏輯的嚴密與思維的清晰,而且,他的舉手投足都使人無法不相信他的話。

美國著名牧師、政治活動家愛德華·埃弗雷特在歐洲求學五年,然後在哈佛獲得了教席。在哈佛期間,學生們無比崇拜他。人人都能感覺到他的魔力所在,但誰也說不出是怎麼回事。那種魔力簡直就像依附在他身上一樣,從來沒有離開他。

在開往費城的火車上,一個來自紐約的婦人上了車,進了一節車廂,坐在了座位上。這時候,走過來一位略顯肥胖的男子,坐到她前麵的座位上,然後就點了一根香煙。她禁不住咳了幾聲,身子也挪來挪去。可是,那個男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暗示。最後,婦人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多半是外國人吧?大概不知道這趟車專門有一節吸煙車廂?這裏是不讓抽煙的。”那個男子一聲不吭,掐滅了香煙,扔出了窗外。

過了一會兒,列車員過來對老婦人說,這裏是格蘭特將軍的私人車廂,請她離開。她聽了大吃一驚,站起身往門口走,邊走邊為將軍剛才的舉動奇怪。這時候,她看著將軍一動不動的身影,心裏有些著慌和害怕,就這樣一直退到門那裏。而整個過程中,將軍仍像剛才一樣表現出了他的寬容大度,沒有給她任何難堪,甚至也沒有取笑嘲弄她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