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裏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醫科係的朋友,我記得他曾經告訴過我,他說吃安眠藥最容易死去也是痛苦比較少的一種死法,成本又不大,你可以試試?然而卻令我未曾料到的是在我有生之年我真的會選擇這樣的死法去嚐試懲罰自己,因為我怕苦痛,或者說我怕生前受過的苦痛再一次伴艘在陰曹地府,所以我最終吃了整整兩瓶的安眠藥,最後不放心害怕自己不能成功的死去,所以我喝了酒,至於喝了多少我已經記不清了,不過我必須解釋的是:第二天我並沒有死去,也並沒有被誰誰誰拉去醫院搶救,我就像平常起床那樣非常的準時,唯一的不同就是腦袋有點暈沉沉的感覺,當我像窗外望去的時候陽光照樣明媚的刺殺著我的眼睛,我很遺憾自己沒能死去,因為我講要在痛苦之中再渡過一段時間,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半年,一年,我也說不準,也許我這樣罪惡滔天的人會瞬間死去呢?
這個時候我是沒有心情吃下任何東西的,畢竟我並沒有死去,所以我還得麵對股市虧損,還得麵對身無分文,麵對將要演出歸來的你,這些我都得去麵對不是麼?
那麼我究竟要怎麼樣去麵對呢?我不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一片茫然的站在窗戶的邊緣,說實話我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真的很想跳下去,我想我肯定以及確定會被來來往往的車輛壓的屍骨無存,血腥四濺,那場麵肯定會成為路麵最美麗的點綴了,說不定還會驚來一聲聲漂亮女孩子的啊啊啊的尖叫聲,這樣的死法或許會來的更具有爆炸力一樣,我心底有點心動了,心動的想要用這樣的死法去結束自己這狼狽的一生,盡管我還不到三十歲!
這個時候出現了一支小鳥兒趴在我們常常依偎的陽台上,它似乎隻在找東西吃,完全沒有顧及到我,沒有絲毫的想象到我的存在會成為他/她致命的傷害,而事實上我確實沒有打算收取它的性命,或者說趕走他/她,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不正是因為錢財的原因想尋死麼?它也不正是因為一點點填充肚腹的事物而掙紮麼?
畢竟我最終沒能死去,沒有死去也是一種命麼?雖然從小的自己都不信任什麼佛教之類的東西,更不會相信命運會怎樣怎樣,然而這個時候我卻有點相信命運這一說了,我想起了上次去廣濟寺的時候那位抽簽老和尚的話語了,飄忽不定!現在想起來我確實太過於飄忽不定了,前一天我還是上千萬的富翁,而此刻我除了一棟洋房之外什麼都沒有了,或許我兜裏的兩個錢還沒得乞丐碗裏的多,並且這樣的一棟房子裏隻有一個一心想要尋死的我存在著,毫無一點生機可言。
親愛的小西,我究竟該怎麼辦呢?吃安眠藥沒能吃死我,喝酒沒能喝死我,我還要再死一次嗎?我想我肯定會再死一次的,這是必須的!然而這個時候的自己卻不能在自殘自殺了,對麼?上天安排我死不了,那麼肯定有我活著的必要有我存在的必要,現在的自己不會去想什麼**************之類的屁話,那些都是隻是老師些為了去誆騙那些小學生才會說的話,而我現在想要的是,從哪裏跌倒就從哪兒站起來,拿了我的走現在我就要拿回來!
楊雪梅,這個在我身上予取予求的女人,以她的年紀我都可以叫她親娘的人了,為了自己寂寞而狂野的****在我身上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卻給我留下了對你的愧疚,對你的自責,甚至於取走我的生命,剝奪我的尊嚴,的****摧殘了我,即便我從她口中知道了天馬證券公司控股機密,可是我是用我自己的肉體去換取的,用我僅有的那麼一點點尊嚴來換取的,你就是去妓院找鴨子一晚上下來也得給錢吧,那麼我從中牟取暴利又算得了什麼呢?各持所需罷了,那個賤女人何苦還要去沾花惹草的勾引沈曉光,然後讓他來坑害我呢?這個社會有這個社會不變的法則,那麼既然楊雪梅破壞了這個法則,她用自己肮髒的身體和下三濫的手段幾乎讓我完完全全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讓我消失沒關係啊,可是我離不開你,要我離開你的敵人,都將是我最大的敵人,我要食其肉喝其血!我要進行最殘忍無道的血腥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