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對z國很了解,如果你們不與國家作對,那麼還有可能存在下去,但是一旦與國家作對就會很危險,而這樣一來,我絕不可能加入你們,因為我不想自尋死路!”張玉軍平靜的說出了心中所想。
滿意的點點頭,對於張玉軍的表現樊旺更加滿意起來,這個殺手不止有情有義,而且看樣子還頗有一些頭腦:“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現在我們不止沒有和國家作對,甚至還在為國家效力,不過未來我不敢肯定,因為我不知道國家會不會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對我對手,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我讓我的手下進軍商業就是為了能夠在以後有一絲自保之力!”樊旺一臉笑眯眯的表情,沒有絲毫掩飾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但卻在樊旺每說一句話後張玉軍的臉色就蒼白一分,暗罵自己沒事問這些幹嘛!這不是自己找死嗎?真是應了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張玉軍臉色蒼白,樊旺看的一陣好笑,因為他知道張玉軍已經做出了選擇:“怎麼樣,有選擇了嗎?”樊旺依然一臉平靜的淡淡問道。
與樊旺一臉平靜笑眯眯表情不同的是,張玉軍隻覺得滿嘴苦澀,露出一副苦笑的表情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樊旺問道:“我還有的選擇嗎?”
“哈哈,你說呢?”沒有直接的回答,但卻比回答更讓張玉軍鬱悶。
原來樊旺在張玉軍問出後,說的那些話,每一句可以說都是自己最為隱秘的秘密,甚至關係到樊旺一群人的生死,畢竟要是讓國家知道樊旺在處處為自己鋪設後路,沒想對付樊旺他們還罷了,但要是真打算過河拆橋,那樊旺就難逃被算計的命運,因此這個秘密絕對不允許泄露,那麼知道這個秘密的張玉軍就麵臨了兩個選擇,一個是死!“什麼?樊旺保證過不殺他?沒錯,樊旺是保證過不殺他,但是那是說在暗殺一事上放了他,可是他知道了樊旺的秘密,而樊旺並沒有說為了自己的秘密不殺他啊!”第二就是加入樊旺的隊伍,那樣一來,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一條繩上的螞蚱,自然這個秘密也就屬於了張玉軍的秘密,也不必擔心他泄密了。所以張玉軍才會在樊旺每說一句話,就臉色蒼白一分,因為他已經明白自己上了賊船了。
事情圓滿的解決,不止出乎了樊旺的預料,也出乎了殺手張玉軍的預料,而張玉軍也很明白事理的沒有要求去當什麼白領,隻是希望樊旺可以讓他有點自由多陪陪妻兒。
張玉軍成為了自己的手下,他的安危樊旺自然也有責任,所以樊旺先是讓留守在海韻酒吧的手下弄來一句屍體,接著給李元瀾打了一個電話,稱自己殺了一名殺手。
十分鍾後,當李元瀾來到這棟大樓的時候,隻看到一句看不出容貌的屍體,而用樊旺的話說,交手場麵太大,將對方一不小心就毀了容,碎肉李元瀾滿肚子疑問,不知道要多大的場麵才能將一個殺手毀容,但見樊旺不想說,而魏雅倩有安全無恙,也就沒有多問。
隻不過第二天的報紙上出現了兩條新聞,一條是寫在頭條頭版最醒目的位置,警方破獲一起疑似殺手暗殺的標題!一條則是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寫著,某某醫院丟失男性屍體一具!如此一來樊旺相信,很快天蠍就會收到消息,京城有殺手被警方擊斃,而他們正好有一名殺手去了京城還沒回來。
樊旺的想法很簡單,他準備將張玉軍雪藏起來,在關鍵時刻可以當一張王牌打出,這樣一來國家會自認為樊旺他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殺手集團則是認為張玉軍死了,對於殺手來說,死亡猶如家常便飯,所以死亡一兩個根本就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當然這是要有證據的,不然他們會認為殺手叛逃,從而下達追殺令,這也是控製殺手的一個常用手段。
從張玉軍的口中樊旺知道,這次暗殺魏雅倩的隻有兩名殺手,他就是其中一名,而先前開槍射殺的那人是另外一個,所以在那人逃跑,張玉軍投靠之後,魏雅倩的危機已經解除。
在執行任務高度集中下,樊旺到是沒有覺得傷口怎麼樣,但危機一解除,樊旺立刻被肩膀上的傷搞得疼痛難忍,所幸當時子彈隻是擦肩而過帶出一道傷口,並沒有彈頭射進肩膀,因此問題不大,可他在堅強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所以樊旺並沒有負責護送魏雅倩回家,而是派傑克等人去護送,自己卻是回了處所讓湯姆為其包紮。
至於張玉軍,自然是在認命之後,找他的老婆互訴衷腸去了,原來張玉軍的老婆就住在京城,也是一名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