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錢鬆隻能邊等待,邊刷今日頭條。
想在這些推送上麵找到一些當今最新的消息。
[號外!號外!今日某省爆發鳴潮,省長已下落不明,全省戰士死傷殆盡,請求全國支援。]
[震驚!人類新探索的領地竟被全麵摧毀,其中竟出現全新的異想體。]
[今日某廣一男子和女子在出租車上大大出手,被出租車司機打成重傷,現已送到精神病院治療。]
錢鬆一條條的分別仔細分析,直到翻到最後一條結束,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根據現有的信息來看這個世界異常的危險。
“看來這個世界真的和曆史書上一樣非常不太平,不過,好在我開局是在城市裏,並不用像城外的人那樣苟延殘喘。”錢鬆說著漂向一眼自己手中的鐮刀,隨後又連忙將鐮刀收了回去。
錢鬆抬頭又向天上看去,除了太陽之外,在天空中飛翔的人也是很多的。
一滴水從天空中落下,好巧不巧的落在錢鬆臉上。
“嗯!這是水?不對是尿,誰他母隨地小便呀!”錢鬆破防了,隻見一長條水線從錢鬆身旁掠過,除了那一滴外,剩下的差點沾在了錢鬆藍色的衣服上。
錢鬆盡管在地上罵娘,天上就是沒有人回應,隻有一旁等車的幾個人偷笑。
錢鬆注意到了這點,但由於沒有證據,隻能用口袋裏的手帕擦掉臉上的這一滴水。
“別讓我抓到,不然把你的屎打出來,然後把你打進屎裏,最後用你的屎來打你。”錢鬆惡狠狠看向天空。
他後邊的人笑的更歡了,似乎這一件事都很有趣,似乎找樂子已經是他們這一生活下去的意義。
[叮咚!K150公交車已到站,請即將上車的人準備好你們的快樂上車,祝你旅途愉快,哈哈哈。]
錢鬆並沒有理會廣播內的聲音,隻是像往常一樣上車,刷卡拿票入座。
車上很安靜,即便後麵來的人剛開始是嬉皮笑臉的,在上車的一刹那也全部都失去了臉上的笑容,恢複了正常的神態。
“哎呀!終於不用找樂子了,為湊這上車的錢,笑的我臉都抽了。”錢鬆旁邊的老哥好像是東嘎達那邊,自來熟的就和錢鬆說上了話。
“兄弟!你也是到學校看自己親人修煉的嗎?”老哥自來熟的拋出了自己此行目的。
“呃!是,也不是。”錢鬆模棱兩可的說道
這模棱兩可的回答,把老哥給整急眼了,急性子的老哥說道“到底是不是。”
“是!我給我妹送書。”錢鬆說道。
老哥滿意的收回了自己手裏的異想物品,將自己手提包內一壇醃黃瓜遞給錢鬆,說道:“我妹是三年六班的,以後多多關照。”
老哥的熱情像一把火,看著一旁拿鍋的大娘差點想涮火鍋。
那一壇醃黃瓜,錢鬆並沒有過手,直接讓老哥放在電工包裏。
在之後的旅途上,錢鬆從這位自來熟的老哥身上套出了不少話,就比如為什麼這裏的人每天都在找樂子,原因竟是因為這樣可以產生更多的精神能量來支付日常的花銷。
沒錯,就是這麼簡單,樸實無華且枯燥。
在這裏精神能量就是錢,正向的能量產生電力,負向的能量帶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