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餃子你必須給我吃十盤,畢竟可都是新鮮的白菜牛肉餡兒的。”老人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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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在老人把原本要講兩個小時公司準備的演講稿給丟在地上,就笑著說道:“今天是我魏玉偉108大壽,也是我光榮退休的日子大家該吃吃,該喝喝!隻要不要搗亂,怎麼高興怎麼來。”
雖然是簡短的兩句,但確把公司準備的演講稿上的核心說了出來。
就這樣所有人都在歡聲笑語中吃起餃子來,推杯換盞,其樂融融。
當然有時候也有借著酒勁耍酒瘋地。
隻不過都被老人和他的團隊三拳兩腳給請了出去,畢竟糟心的玩意不能要。
其中這批人裏,被打的最慘的是剛上任不久,憑借一點拍馬屁的技巧當上馬屁部門的經理趙青雲,其因在後廚調戲魏紅梅被全公司二十多個安保人員綁住雙手雙腳直接請了出去,落了個狼狽不堪的下場。
後來聽錢鬆旁邊的二狗說,趙青雲被上麵的隨便安了黑鍋給開了。
錢鬆惋惜的搖了搖頭,畢竟在當下的年代拍馬屁能拍上位,大多數都是預備頂鍋的。
至於調戲魏紅梅這件事,錢鬆表示有吃這瓜的功夫,還不如張開嘴,多吃四五盤餃子來的劃算。
畢竟錢鬆和魏紅梅兩人說到底也就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交際有,但不多。
飯桌一直吃到夜已深,具體是已經沒人知道,錢鬆在把自己的工具整理完畢後,出門就發現整個大院內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哎!已經這麼晚了。”錢鬆看著天上的月亮,伸著懶腰,就走了出去,拿到那條不知已經往返多少次的大馬路。
坐在公交車站旁,錢鬆一邊玩兒著手機遊戲,一邊等待最後一趟末班車的到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原本潔白的月光慢慢的染上了一抹紅色,周圍的空氣也冷了幾分,一陣風吹過竟把穿著秋褲的錢鬆冷的打了個哆嗦。
“阿慶!這鬼天氣,不對!這月亮怎麼變得這麼紅了!”錢鬆嘟囔著。
“這沒什麼!隻不過是因為大氣層中一些紅藻的原故而以。”一道清冷的女生在錢鬆旁邊響起,似乎是在解答錢鬆的疑問。
“懂了懂了!”正在刀塔的錢鬆應付了一句,絲毫沒有察覺他身旁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
“你好!我叫紅櫻,很高興在這個末世相互認識。”女人熟練的坐在了錢鬆旁邊,自我介紹完就這麼靜靜的等著。
“哦……我叫刀塔,快刀塔!”錢鬆激戰正酣,在這個巔峰時刻,根本無心回答,沒想到隨便的叫喊卻讓身旁的紅櫻誤會了什麼。
“刀塔!名字很別致!”紅櫻皺著眉頭誇讚道,雖然並不是非常情願。
正當紅櫻想繼續說什麼時,錢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隨即上了已經行駛而來,剛停在馬路對麵的一輛公交車,這正是錢鬆等著的末班車。
隻不過今天的車上隻有玩遊戲上癮的錢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