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堰的那個地方讓葉晚有點承受不住,果然變態偏執的男人,那個地方是真的很強大。

這才哪到哪,已經讓葉晚承受不住了。

葉晚雙手插進了薑堰的發絲中。

兩個人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一場運動,薑堰覺得這一年的折磨在這一刻全都被抹平了。

身心舒暢,大汗淋漓,根本舍不得放開,但是眼中瞥到手術的傷口,胸口泛起一陣愧疚。

“疼嗎?”

葉晚沒撒謊:“疼,很疼,可那又怎麼樣,你們還是沒放過我不是嗎?”

葉晚說得很平常,仿佛是在訴說著別人的事情,而她又那麼平靜地在他身下承歡。

“下半輩子我為你而活,隻要你原諒我,你要怎麼贖罪都可以。”

葉晚沒有說話,隻是笑了,但是卻讓薑堰心慌了。

隻能把情緒都發泄在身下,祈求在葉晚的身上得到一絲安慰。

兩個人一直進行到天空泛起一絲白色才停了下來,而門外的男人卻失魂落魄地坐了一個晚上。

整個人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臉色蒼白無力,加上一整晚沒睡,整個人搖搖欲墜。

而屋內的兩人相擁而眠,薑堰已經一年沒有睡過這麼長的時間了,所以葉晚起來的時候,薑堰把她拉了回來。

“姐姐,再陪我睡一會。”

整個人慵懶極了,整張臉都埋在葉晚的胸前。

葉晚把他推開:“起來,去給我買避孕藥。”

葉晚直接用腳踹了薑堰一下,薑堰聽到避孕藥三個字終於清醒了過來。

“不吃不行嗎?下次戴好不好,吃那個身體不好。”

看著薑堰愧疚的眼神,葉晚心裏就覺得嘲諷。

“不行,你可以跟我睡,但是如果你想要孩子那就去找你程橙妹妹給你生。

要不然找別人給你生也行。”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孩子生下來,問我爸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時候我不會回答。

難道我要跟他說,你爸挖了你媽一個腎。”

葉晚很貴戳薑堰的痛處,薑堰聽到葉晚嘴裏吐出的話,整個人都陷入了悲傷,唇角發白。

兩個人收拾好了之後,薑堰就去了藥店,但是他不知道的時候段宴宸一直在暗處待著。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昨晚的人居然是薑堰。

捏著煙頭的指尖都泛白了,扯出了一抹無聲的嘲諷。

就在薑堰出去的時候,段宴宸按響了門鈴,葉晚以為是薑堰忘記帶東西了,沒看攝像頭就直接開門了。

結果看到一臉怒氣衝衝的段宴宸,段宴宸慢條斯理地把門關上,還落了鎖。

本來在綁頭發的葉晚看到段宴宸的時候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複如常。

“怎麼段太子爺,這昨晚沒鬧夠。一大早又過來,你們段氏是破產嗎了嗎?”

段宴宸看著地上還沒來得及收的男士西裝,指了指。

“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葉晚隻是聳了聳肩:“段先生指的是什麼?還有我們沒有熟到這種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