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曦還驚叫出聲,就被奪走了呼吸,熟悉的氣息讓她驚魂未定的心慢慢地鎮定了下來。
男人的臉色在黑暗中顯得更加陰沉無比,傅若曦借著月光終於看清了男人俊郎的臉龐。
但是對於他生氣的神色傅若曦是不懂的,非常地莫名其妙。
男人一直在她唇上掠奪,傅若曦整個人都柔軟無力,隻能整個人都掛在嚴寒身上。
黑暗中,傅若曦隻聽見“嗒”的一聲,褲子掉落在地,隨即就是她布料被撕碎的聲音。
隻聽見傅若曦悶哼一聲:“嗯!”
突然的掠奪引起她的不適,有點抗拒,但是後背就是牆壁,整個人隻能掛在了男人的身上,把他當成了支柱。
男人的強勢更加讓她退無可退,隻能被迫的承受著。
黑暗中隻能聽到男女相互交纏的呼吸聲,還有最原始的器材聲。
隨著男人的呼吸聲加重,女人的尖叫聲越來越大,一聲低吼就結束了這場完美的運動。
“今天葉謹言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浴室裏,兩個人躺在浴缸裏泡著玫瑰花浴,嚴寒隨意地問了一句。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語氣中帶著一股酸酸的味道。
傅若曦反問他:“他是我未婚夫,對我好的怎麼了?”
嚴寒眼中難得一見的落寞一閃而過。
“所以我們這些日子算什麼?”
傅若曦想想兩個人廝混了也挺長時日的了,小手撫上他額角。
“嚴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你接近我的目的,現在葉謹言對我興趣挺大的。
我覺得你這個工具人是時候退場了,你說呢?”
嚴寒狠狠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下去,傅若曦隻是緊咬著下唇。
嚴寒感覺到了血腥味才停了下來。
“所以我這些日子為了你拋棄了那些女人,日日服侍你,隻是個工具人?”
傅若曦看著嚴寒眼中可怕的陰沉,隻是笑笑道:“嚴公子莫不是忘了當初可是你主動接近我的。
你跟葉謹言打的什麼主意我能不知道?
隻不過覺得睡都睡了,不在乎多睡兩次,畢竟找男人也是要錢。
你這送上門,我也不好意思不要啊。”
嚴寒放在傅若曦腰間的手用力一掐,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你有病啊。”
嚴寒看著她的表情卻一點溫度都沒有,一隻手從她的眼角處一直劃到下顎。
“好癢的傅若曦,既然如此,那就睡完這最後一次吧。”
隨後兩個人大戰了一場,但是傅若曦聽到這最後一次的時候,心裏卻劃過一絲的酸澀。
段宴宸自從知道了葉晚小日子的時候疼得死去活來的,就帶她去看了醫生。
“姐姐,這是我的好朋友薑堰,可是很厲害的婦科的聖手呢。”
葉晚還是跟人家禮貌的打了一下招呼:“薑醫生,麻煩了!”
薑堰抬抬鼻梁上的眼鏡:“葉小姐客氣了,宴宸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葉晚聽得出來薑堰的語氣裏有點嘲諷的意味。
她跟段宴宸的時候應該是說隻要地球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不純,但是他卻隻是說葉晚是段宴宸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