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也是很混亂,因為我也不知道夢境的真假,太陽說:“除了北鬥的記憶以外,都是輪回之後的事情,比如你,比如我,都曾經返回天界,再犯天條,再下來,如今明帝隻希望咱們不要為他人利用,已經不打算讓咱們再回天界,因為我們的星體靈源已經混雜了太多的魔氣,身上都具備魔性,所以明帝決定讓我們留在虛離界,北鬥諸神已經重新列為位,不再是我們。
我苦苦一笑說道:”北鬥一事聚成塵埃,我隻關心血塚主人為什麼這麼恨飄渺?“”都是天後的玩笑,她把紫薇分裂了,如是紫薇的八個女人的命運也改變了,從湯始祖的敗亡,到他的興起,再到帝辛的興起和敗亡其實就是天後的玩笑,諸如我也被卷入其中。”太陽歎了口氣笑笑說。
“天後為何如此?”我越發的聽不懂了。
“因為每一次紫薇,和天府,不是自己滅掉自己,就是互相覆滅,每一個王朝都是有氣數的,因為四海的龍脈需要滋養,當一個區域出現帝王,龍脈的氣韻就會加強,過最多6720年就完全消耗殆盡,所以即便是大周。也就800年得壽命,但是末世不帶包完全的滅亡,除非魔星當位。”太陽突然說:“這是一本九星決,這虛離界的帝星有九個,會代管虛離界的諸事,所以隻要帝星在位,應該除非末世,不會敗亡,可是如今,這二度空間隻有土龍沒有水龍,所以你奪下汴京就算是多了天下,除非如此,你拿不到龍脈,要釣龍魚的話最多120年。”
自此星辰非昨日,是誰獨立寒風中,千年輪轉他生恨,明朝帝業寫乾坤,我還要沉默多久?
“那就先釣一條龍魚吧?畢竟汴京的龍脈坐於山河之上南北通達渭水,要有魁罡做命,壬騎龍背才能做著天下,還不如垂釣西京安全,卻不知渤海之上可有龍魚?”我苦笑的問。
“有,你。”太陽苦笑說。
“我?”我驚呆了。
“沒錯,隻有鳳閣,就像天機隻能垂釣天機一樣,但是我告訴你,假如你把鳳閣這條龍魚給李夫人吃下,的確可以讓李唐維係120年得天下,但是60年內,你就得脫胎為人,真的化作肉體凡胎去受苦了,你想一想值不值得付出這麼多?”太陽笑問我,我微微一笑。
我早想通了,用白熾複活,附身他人,從新轉世那都一回事,簡單說我的人生是一早安排好的,所以我有心無淚。
因為我的愛恨離愁都不在了,我卻還在,這我還有多少眼淚。
“那好我安排你去捕捉鳳閣,隻要你把魚骨留下給李夫人,魚肉吃掉,高季興就會聽你的,因為魚骨代表王權,魚肉代表將相,但是你是女子,幹政太多隻怕楊行密容不下你。”太陽告訴我一個事實,所以我隻能接受,因為非議和鄙視之間女人要選一種,假如你不能幹就要遭受鄙視,太能幹就是非議,不管左右得失你都不是對的,這一點我清楚得很。
“好的,盡快吧,我來宰割自己。”我用一種嘲弄的眼神看著太陽,就見天機迎麵而來,手裏拿著一條魚,確切說是一對魚。
“我陪你一同去,一條是鳳閣,一條是天機,我希望你能明白。”天機把兩條活魚給我,奇怪的是隻有一條有龍尾,於是我就要把這條帶龍尾的魚放回去,可是卻被阻止了。
“這是鳳閣不是天機。”太陽把天機放回水裏,略微殘酷的說:“最明白的最痛苦,你想要忘記沒那麼容易。”
是啊,知道比不知道要難受,因為知道的負擔更多。所有愛恨都來自於複雜而非單純。
“你知道我隻喜歡她,不是假的。但你不必告訴她,因為你也掛念,你一副翩翩君子的樣子隻能騙外間的人,對於我,太陽你大可不必,因為日出東方後,你我還得坦誠相見。”天機冷聲說,自此以後我叫竹枝天機,因為他們的身份已經和我的北鬥之夢聯係在一起。
“你看簍中魚,是你在看魚,還是天在看你,你不必懼怕,我不想解釋。”太陽一笑,把那條活生生的鳳閣放進鍋裏說:“看看吧,自投羅網之人,由不得後悔。”
我苦苦一笑說這些人喜歡打禪機,隨他們去,我端著魚湯一飲而盡,味道還不錯,不過不知為什麼心裏毛毛的,就覺得自己吃了自己有些怪異,回頭問:"為什麼我是龍魚?"
"這可以安天下的龍魚就九條,可以奪天下的就是24條,這其中有將星,相星,帝星,因為二度時空和一度時空差不多所以,雌性的龍魚出現就是帝後了。相星一共也有六個,天機,龍池,文曲,文昌,三台,和八座,其性不同,做派也不同,所以隻有相應的配比才是盛世,如果不能就是末世。”太陽冷笑著說。
對於周天行雲,我所設略不多,所以隻能聽著,卻聽見太陽說:“你該去會高季興了,他正在等女媧雕像的後人。”
我隻得獨自而去,因為這兩個人似乎要下逐客令。我順著竹林往約見的地方去,就見血塚主人闊步而來說:“再給你個機會歸順我。”
竹林清幽,竹本無心,長存於夏,落葉無心,故能自在離秋,苦煞黛玉葬花,悲愁了過客的心情,雁過迎冬,了卻化了曉莊夢蝶。
我獨立風中輕笑著說:“主子,當年怎麼說的,讓我滾得遠遠地,不要礙你的眼。”
“我隻是不想遇見你,不想多一個於我爭鋒的人,可是你終究還是你,還是要與我爭鋒,隻不過你鬥得過鹹池嗎?我不知道如你這般的人為什麼偏生怕她?”血塚主人冷聲說,隻可惜我已經不是幽池的畫皮,幽池的畫皮什麼都怕,可是眼前的李慧容什麼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