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哪有人一邊做這種事一邊不停地說話的,我自己都比清楚說了什麼。
腦子裏很混亂,胸口悶悶地,整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感覺,難以形容。不好言語,估計閑的才會做這種事情,雖然感覺不錯,可是大白天的。我很羞澀,覺得很沒臉麵,不好說什麼感覺,很複雜。
“要不要用力。”
“你去死。”
“你怎麼罵人。”
“因為你無聊。”
“不無聊你不喜歡。”
“胡說的。”
“女人都一樣。”
“我不一樣。”
“那你抱著我。”
“你抱著我。”
“那你看我幹什麼?”
“你不看我知道我看你呀。”
“捂住臉太假,指頭縫太寬了。”
“你再說給你一腳。”
“來呀,我等著。“
我覺得太無聊了,不過我喜歡,隻可惜用不了多少日子,我就不是王夫人了。
“放開你的手,不要放那裏。”
“我就願意。”
“王玨,你有辱師門,不成體統,任意妄為,你無賴。”
“慧蓉,你裝模作樣,欲拒還迎,假裝閨秀,早幹什麼了。”
“你?”
“我。”
我覺得這種時候,開始吵架的人很少,可是他就是一邊勾引我,一邊跟我吵架,我氣鼓鼓的看著他,他就在一旁笑,吻著我的臉說:“不好意思,夫人,我臉皮很厚的,開始調教夫人跟我一樣厚。”
“你?不要啊。”我開始把臉紮進他的懷裏,我是沒臉說話了,我覺得越說越此地無銀三百兩。
“夫人,你至於嗎?”他把袍子捂在我身上說:“睜開眼睛吧。”
“穿上衣服。”
“好啊。”
“別扯我衣服。”
“夫人,就這一件了。”
“我的呢?”
“剛才放銅爐裏煮茶了。”
他懶散的喝茶,我根本就沒法自處,他拿出一件袍子給我說:“披上,給為夫拿衣服去,不過你的隻有女裝了。”
我不習慣穿民間的唐朝女裝,不夠莊重,脖子露在外麵,肩膀也露在外麵,夏裝是半透明的,所以我拿了一件王玨的衣服穿在身上雖然大一號,可是總比坦胸露背要好得多。
“夫人,箱子裏隻有兩套衣服,你敢搶我的你試試?”他已經破壞了我的計劃,我隻好穿上女服,還好不是很露,隻有露出脖子。
我把頭發梳理好,塗上金粉和胭脂遮蓋吻痕,要不然多難看呀。
“夫人,給我畫像吧,我知道夫人善於工筆。”他離我很近,可是我已經很累了,所以對他說:“你做好,不然怎麼畫?”
“大哥,我想你了。”一個嬌柔的聲音傳過來,婆娑婷婷嫋嫋的走了進來,我一陣不自在,她卻端著雞湯和小菜,一副很賢惠,早就知道的樣子,我知道我發怒也沒有用,王玨不想娶一群女人,就我和她,如今也許王玨不是喜歡我,隻是誘惑我,不再讓他娶別的女人。
後爾我覺得這段時間我很笨,很小氣,也很自以為是。而後我在後唐再見王玨,雖然我一口咬定,但是我發現我瞞不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王玨發現的,但他的確在發現了一些秘密,許多年後,我發現愛情就是一場沉淪。
“你們慢慢聊,我出去透透氣。”我離開了帳子,他們嬉鬧的聲音讓我覺得很刺耳。
外麵碧草清幽,我看見一個人,血塚的主人,我假裝不認識她,可是她卻攔住了我。
“主子還好嗎?”我決定不打自招。
“長本事了,連我都證明不了你是妖怪,可是我不會放過你的,因為你居然敢跟那個賤人同流合汙。”她飛身攻擊我,我逃開了,麵前玄光一閃,一股壓力讓我難以自持。
我的渾身有著強烈的刺痛,用黑風煞氣攻擊她,可是很客氣被她輕描淡寫的撥開,她冷笑著說:“李慧容可不會妖術。”
我知道她就是過來找麻煩的,她的目的怕也是魚腸劍和王玨的眼淚。他的眼淚之中必然有很大的秘密。
要不然竹枝和血塚主人不會千方百計的來謀奪。
這時候四外狂風大起,一道紫光迎麵而來,他獨立於風中,幽暗的影子隨著光影就擊向血塚主人。
“我說過不跟你搶靈狐之淚,你不要阻止我和飄渺的恩怨。”血塚主人冷聲說。
“她不是飄渺的人,她是我的女人,你要報仇你去縹緲峰,不要在此欺負後輩。”竹枝與血塚主人鬥法,四周華光萬丈,都是紫色的玄光,一個鬼的主人居然是神。
我很不安,這一刻我被一種音樂坤繞著,天魔兩界為之聞風喪膽的九幽魔音。
這種音律可以讓人迷失本性,陷入瘋狂,彈琴的是誰?
“讓你跑了一次,就不會讓你再跑第二次。”一種霸氣的聲音傳了過來,是他,無名的弟弟。
我迅速的往外逃,因為誰也救不了我,竹枝被血塚主人困著。
我根本逃不了,被抓進黑色的墳墓,名震天下的冥王墓。
“您到底要做什麼?”我很不安,誰也救不了我。
“用你換一個東西,你要幫我拿到一個東西,隻要你同意我就放你回去,但是九星連珠那天你要如約來見我,否則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他用手劃過我的身體,居然說:“好美的人,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