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長林苦笑一聲,深吸口氣,才道:“你能幫助齊旗長自然最好,但我發現你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以後甚至有加入宗門的可能,實在不忍你就此隕落其中。想必等你實力穩固之後,再來幫助齊旗長,也會有更加好的效果。”
見龔長林說得真誠,杜飛心中雖然有些感動,但還是搖搖頭,斷然道:“大丈夫當行則行,豈能因為還沒有發現的危險就退縮躲避,隻要赤炎旗的人不來惹我,我自然不會主動招惹他們,但若是他們敢來惹我,我也絕對不會退縮躲避!這並不是為了齊旗長,而是為了我自己心中的信念!”
杜飛說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會回旋的餘地,這話既是說給龔長林和他背後的齊文靜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一心的目標就是修煉成強大的元修之術,站在世界之巔,享受不受絲毫拘束的自在生活。
但若是委曲求全,即使最後安然無恙,並且修煉成了強大的實力,心思精神也別想自在通達。
見杜飛說得斬釘截鐵,龔長林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暗暗點了點頭,道:“好,你既然有次誌向,那我也向你保證,隻要是在這安曲衛戍之中,我必定會保你性命周全,你盡可放心行事,不用有絲毫顧慮!”
…………
當杜飛下了城牆,前往龔長林那裏之時,城牆上的防守任務,就有劉林領頭負責一切。
剛在城牆之上巡視了一遍之後,劉林就見一群赤炎旗左衛的士兵,在一名大校的帶領之下,蹬上了城頭。
“來人止步,城牆重地,沒有大校手令,任何人不可輕易踏足!”
劉林神情嚴肅,帶著兩個士兵快步走到這群人之前,擋住了對方的去路。
“我郝大昌就是大校,難道還需要其他大校的手令?”那大校冷笑一聲,蔑視地看著劉林。
劉林臉色難看,這人他認識,正是那個一直跟在榮祿身邊,屢屢和杜飛做對的那個大校。
“嘿嘿,幾個老弱病殘般的小兵,竟然敢擋道?莫非是想死了不成?”
“就是,來了幾隻異獸,竟然就急急慌慌地向大營求助。真是一群膿包!”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我看這衛戍之中,包括那個杜飛在內,就沒有幾個有真本事的。”
…………
郝大昌身後眾人也跟著肆無忌憚地議論起來,絲毫不顧忌劉林眾人的反映,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閉嘴!”
劉林隻是個小小的夥長,本來礙於身份上的懸殊,一直存了忍耐之心,但聽到這些人越說越過分,甚至開始羞辱他非常敬重的杜飛,頓時再也忍耐不住,忍不住大聲暴喝起來。
城牆上的其他士兵,也都停下巡視城牆,紛紛轉過臉來,對郝大昌等人怒目而視。
盡管他們剛加入杜飛的小隊沒有多久,關係也沒有劉林和杜飛那麼深,但這段時間也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加入杜飛小隊後,所獲得的眾人的豔羨和尊敬,心中對杜飛也都感激異常。
此時見這些人,竟然如此張狂地當麵辱罵自己的隊長,現在的小校,頓時生出了同仇敵愾之心,心中對杜飛的認同感,也瞬間又加深了一層。
赤炎旗左衛的眾人似乎沒有料到堆滿這些人,竟然敢反抗,不由呆了一呆,接著一個膀大腰圓的家夥站了出來:“哦,怎麼,想打架?”
說著冷笑看著劉林等人,繼續道:“別說你們,就是那個杜飛,據說當初還是什麼新兵王,我看也就那麼回事,真打起來,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接住老子一拳。”
“你找死!”劉林鏘地一聲拔出長刀,死死盯著對方,大有隨時動手的趨勢。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的時候,一個冷然的聲音悠悠從城牆下傳了上來:
“那個要看看老子能不能接住他一拳?給老子站出來!”話音一落,杜飛已經緩緩從牆梯上顯出身形來。
杜飛剛剛從龔長林那裏回來,一蹬上城牆就聽到這些羞辱自己兄弟手下的話,頓時胸中怒火狂湧!
杜飛這話蘊含著元氣,雖然聲音不高,但卻瞬間傳遍整個城牆,不管多遠處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些赤炎旗左衛的士兵頓時都被震住,頓時沉寂下來,轉頭怔怔地看向杜飛。
杜飛目光在赤炎旗左衛眾人中一掃,昂首挺胸地道:“看什麼看,長卵蛋的就他娘的站出來,誰是孬種打一場就知道!”
…………
臨時出門,剛會賓館趕出一章,厚顏再求下推薦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