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姓漢子轉頭向最開始從屋中出來之人看去,那人連忙上前兩步,躬身道:“幫主,這事實在怪不了兄弟們,實在是...是這二人,不知道哪冒出來的,武功太高,咱們十多個人,都打不過啊。”
秦幫主冷冷的望著他,“十多個人都打不過兩個,你還有臉說,先退下去,事後再來找你。哼!”
說完又向闖山的兩人看去,隻見月色下兩人黑衣勁裝,那年輕男子約莫二十三四,身材挺拔,麵容俊朗,雖然年輕,麵對眾人卻無絲毫懼意;那女子卻隻十六七歲,但也是落落動人,清麗無雙,她持劍站於男子身後,雖也無懼色,卻不似青年男子那般瀟灑自如,神態略顯緊張;倒是一對璧人。
秦幫主麵色一肅,抱拳問道:“不知道二位是何方高人門下,深夜擅闖我清風幫,就不把我清風幫放在眼裏嗎?”他說的話和適才那人雖然大同小異,但分量又不相同。
青年男子卻仍是冷冷一笑,“你若安分守己,自無人來管你,可你勾結匪類,盜屍作案,在暗中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哼!別說你小小的一個清風幫,就是十個,也照樣滅了你!”言語雖然囂張,口氣卻是輕描淡寫。
秦幫主心中一緊,眼前這二人雖然年輕,但武功既高,口氣更大,定然是名門高人弟子,如若平時,能讓則讓了,可現在的情況卻是騎虎難下,哪裏有半步退讓的餘地?
“小兄弟連師門出處都不敢相告,還敢如此狂妄,豈不是讓人笑話?”
“看來如果不告訴你,怕你死了也不瞑目。那就聽好了,我是太山派方落,這位是我師妹淩心,現在再給你們個機會,如果有什麼冤屈就早點說出來,否則等會別怪劍下無情!”原來此二人竟是淩心和她大師兄。方落雖然知道對方偷了屍體,卻不知道偷之何用,故意留給對方一個的辯駁機會,萬一罪情不重,也可適當容情。
不料那秦幫主聞言臉色大變,麵如死灰,就連那一直神態高傲的陸先生聽了二人是太山派的也吃了一驚。而躲在石後的獨孤異,更是心噗噗的跳個不停,他怎麼也沒想到,前麵的女子竟然就是淩心,難怪剛才看著背影有些麵熟,就是那聲音,也好像是在哪聽過。也是剛才盡是打鬥嗬斥之聲,如果淩心說上兩句話,獨孤異恐怕早就聽出來了。
“原來是二位是太山派門下,既是如此,那今夜更不能讓二位離開我清風幫了。就讓我親自來領教方兄弟的功夫吧。”秦幫主定下心神,既然無路可退,隻有孤注一擲,今夜必須留下這二人不可。他從身後之人手上接過一把劍,走上前來,“方兄弟請吧!讓我領教領教太山派的高招。”
方落也不客氣,此時還在對方巢穴,能速戰速決最好,他說了聲“接招”,長劍劃過一道弧線就向對方刺去。秦幫主舉劍擋過,兩人你來我往的鬥開。方落劍法迅捷,長劍使來飄忽靈動,劍光將秦幫主身周丈餘盡數籠罩住;秦幫主招式的精妙比起方落頗有不及,但他招式威猛,兩人一時鬥的不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