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子!”伍福陪同南方觀看著剛剛擴建起來的棋院,“這裏是大眾象棋娛樂廳……這裏是豪華大包間娛樂廳……這裏是豪華小包間娛樂廳……”
這些可都是安照南方的意願而建成的,隻是伍福具體負責,規劃,設計而已。
“不錯,不錯,我很滿意”!南方微笑著不住的點頭,心中也暗自得意自已用人得當,眼光看的準。伍福雖然沒有幹過這方麵的工作,但這人聰明啊,也會用人,所以這棋館的建成讓南方一點也沒操心,反爾建的稱心如意……
“南公子!”這時,一個下人來報,“南公子,有一個說是你老家的人來找南院長!”
“我老家的人?”南方一個愣神,我老家是地球,那裏的人怎會來,難道也是穿越過來的,但又轉念一想,應該是這個南方的老家,要不那人怎會知道找我老爹呢?他知道,南歸一雖然在這聯華鎮開了武靈院,但他的祖籍可不是這裏,而是邊城縣金和鎮下河村。老爹已多年未曾回過老家,老家的人也未曾到過這裏,怎麼會突然來找老爹呢?
“請他來見我!”南方想到這裏便道。
那下人答應了一聲便將從南方祖籍來的人帶了上來。
這人就是一個農村漢的打扮,隻是著裝看上去要幹淨一些而已,其相貌與南歸一有些相似,但猛然一看,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南歸一,南方立即就瞪大了眼睛,怎麼又來了一個爹,不會吧!還差點脫口而出的把“爹”字叫了出來。又細看了一下,這才分辯出來。草,我這是怎麼搞的,竟然這麼冒失,沒見過爹,還是咋地,見人就想叫爹!
“你是……”那人見到南方,不知如何稱呼,便試探性的問道。
“噢,我是南歸一的兒子,南方!”南方微微一笑道。
“啊,你是大侄子啊!”那人聽說麵前之人叫南方,立即就樂喝喝的笑了起來,竟然還有一點想擁抱南方的衝動。
“你是誰!”南方一邊說著,就想往一邊躲閃,草,怎麼叫我大侄子,難道……管他叫什麼,別叫兒子就行!
“我叫南歸真,是你爹的堂弟!”那人微笑道。
“噢,這麼說,叫你叔就對了!”
這是怎麼說話的,就應該叫叔,怎麼能叫叔就對了,真沒禮貌。南歸真有些受不了,但還是微笑道:“不知你爹現在在不在?”
“在,在,隻是不在這裏,而是在武靈院!”南方道:“叔,不知你找我爹有什麼事啊?”
“哎!”南歸真卻是歎了口氣,臉上也顯出一絲愁悵,“說來話長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南方卻是著急起來,畢竟是老家來的人,血緣關係又不遠,顯然是遇到了難處才來這裏求助的,豈能不急!
“大侄子啊,事不相瞞,我們村因為水源和上河村打起來。”
“打起來了,怎麼回事?”
“你應該知道,我們下河村和上河村相鄰,有一條河叫烏沙河,而這條河從上河村流經下河村,多少年來,兩個村共同使用這個水源?可是半年前,上河村竟然把這條河上遊建起了攔河壩,導致烏沙河無法流到下河村,所以下河村的族長就帶了幾個人去上河村評理,可上河村就是不講這個理,還把去的人打傷,無奈之下兩村就發生了爭鬥!上河見下河村的人多,便請來了兩個靈珠師把下河村的人打傷多半,還有幾個被打死。沒有了水源大家怎麼存活,沒辦法,我就隻能來求救你爹了!”南歸真為難的說道。
“叔,你既然來了,我爹怎會不管,這樣吧,我帶你去見我爹!”南方說完,又對伍福安排了下一步的工作,便帶著南歸真來到武靈院。
“歸真,你怎麼來了!”南歸一看著南歸真第一眼時,眼裏已不由自主的充滿了淚水,畢竟是多年未見的老兄弟!
“大哥,我是有事來求你啊!”南歸真竟然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