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情,相當棘手…挺不好處理的。
秦鬱想了想,隨後對我道:“再看看吧,再想想辦法,如果實在不行的話…”
“那我也不可能讓你去陪他!”我斬釘截鐵地道。
秦鬱驀地一下笑了出來,對我問道:“為什麼?隻是一晚上而已,而且我也是為了你的事業和夢想啊!”
“不行,這是男人的事情,你不能插手。”我再次拒絕道。
“怎麼?你還有大男子主義?”秦鬱接著問道。
我搖了搖頭,對她道:“這不是大男子主義,大男子主義是覺得女人沒用,自己的事情不能讓女人管,那才是大男子主義。我的夢想和事業,如果你願意幫我,那我會很開心啊,比如現在,你當了副教練,我覺得沒什麼不好。但是我如果讓你為我作出這樣的犧牲,然後其美名曰是為了事業和夢想,那這算什麼?對於你而言,那我不成畜生了?對於我自己而言,我要強行給自己找個綠帽子戴?”
“瞧你的…我剛才壓根就沒往那方麵想好不好,是你自己不聽我話完,自己想歪了。我剛才想的是,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凝姐和曾文迪,讓他們來處理,他們畢竟是有身份的人,見識的東西也比我們要多一點,要是看到我們戰隊被人惡意整治得上不了場,肯定不會願意,會來幫我們的。”秦鬱道。
“哦…你是這個意思啊。”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不然你還想把我逼良為娼?”秦鬱笑著對我問道。
“可以,好一個逼良為娼,厲害了,那明把這事告訴一下凝姐和曾文迪吧,不用等了,就交給他們。唉,凝姐今剛這兩要去忙公司的事情,轉眼就出這種事情,心裏還有點內疚。”我道。
“唉,真煩啊,我隻是老老實實的打個比賽,每訓練,然後去賽場打遊戲,目的很單純,也沒有想過賺錢啊,賣餅啊,或者卷入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裏,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破事啊?”我心煩意亂地抱怨道。
“嗯…”秦鬱點了點頭。
“凝姐確實不容易,每忙完我們戰隊的事情,還要忙公司,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話得一點不假。”秦鬱並沒有回我的抱怨,而是不知有心無心的感慨了一下夏凝。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這話似乎點醒了我。
我感激地看了秦鬱一眼,道:“你好像挺樂觀的嘛。”
秦鬱一雙漂亮純淨的桃花眼兒含著笑意注視著我,對我道:“你都這麼煩了,我要是還總給你帶來負能量,那我晚上豈不是要很遭殃啊?女子身體不好,經不住折騰。”
我一下子樂了出來,心中的壓力瞬間就消散了不少,對秦鬱道:“你把我當什麼了?當下本身思考的動物了?”
“不然你還是什麼?”秦鬱風情萬種地看了我一眼,道。
“你這麼會話,明顯你才是‘思考’,而我是下本身支撐思考的動物,兩者不一樣。”我對秦鬱解釋道。
“臭不要臉!”秦鬱笑罵道。
……
第二,我和秦鬱,還有夏凝曾文迪,坐在了夏凝的房間裏,討論著昨晚那件事。
曾文迪聽完以後,神情不容樂觀,隻對我們了八個字。
“給他錢吧。”
“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