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餘初輝才緩過來,隻不過神情變得十分的低落,即便之前在公司被打壓,她覺得自己還有後手,所以一直都處於隱忍狀態,可是被陳安揭開之後,發現自己所謂的後手,不過就是一個笑話。
至於說動用外力,將這件事情挑破,拿回屬於自己的利益,別開玩笑了,一但挑破得罪多少人?自己工作都不重要了,搞不好還要被人嫉恨跟報複,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那些人動動手指,自己就費費以費費了。
“陳,陳哥,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我們真的就隻能被壓榨?”
“雖然不懂光學專業,但是所有跟專利相關的問題,做為專利的創造者,第一手資料肯定在你們手中。”
“可是陳哥,你剛才不是說,像這種事情,是無數條利益鏈,我們的小身板,根本扛不住啊。”
看著餘初輝一副怕怕的神情,陳安隻能提點一下,“全天下的賊,可能都是一家親麼?所有的既得利益團體,也不可能是鐵板一塊,他們之間鬥爭更激烈,你們要做的就是借力打力。”
“讓人害怕的永遠不是打出去的子彈,而是槍膛裏的那一顆。”
“陳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用手中的證據威脅經理,以拿回我們應有的權益對吧。”
“對啊,不過這件事情,最大的弊端在於,這種事情一但做了,你們在單位就混不下去了,畢竟一但私下交易,那麼會被對方抓住把柄,所以隻能是走公司的流程,從正規途徑拿到應有的利益。”
餘初輝又開始糾結了,原劇中她之所以走出這一步,也是因為有了退路,跳槽到新公司。
而現在她可是沒有退路的,所以根本不敢這麼做,更重要的是整個專利的核心,幾乎都是另外兩個組員完成的,所以這件事情如何選擇,還要看其餘兩人的意見的。
想到後路,餘初輝的目光看向陳安,語氣柔弱可憐,“陳哥,其實上次一起吃過飯,聽了你那番話後,我回去就仔細的考量過,也不是沒想過,跳槽去其他的公司。”
“隻不過一直沒有消息,而且我現在的條件,也不敢輕易的辭去工作,不怕你笑話,我之所以一直像接我媽來魔都,也是因為我爸他就是人渣,動不動就罵我媽,甚至有時候還動手。”
“我媽的性子軟,逆來順受習慣了,我前兩天也是撒謊才騙她來魔都的,就這她還一直惦記回老家,我好說歹說,我現在有出息了,能賺錢養她了,她才暫時壓下心思。”
“要是沒了工作,先不說我能不能養得起我跟我媽,她知道後肯定呆不住,又要跑回老家受罪,那樣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也許十年八年後,我真正有能力的時候,可能就是子欲養而親不待了。”
看著紅著眼睛,鼻子一抽一抽的餘初輝,要不是看過原劇,肯定會被她騙到的。
光是舞蹈工作室的工作,加上她媽媽的退休金,兩人在魔都生活,也許會有點艱難,但是也不至於太誇張,更何況餘初輝的學曆,找個本專業工作,那還是非常容易的。
這八成又是扮柔弱可憐,想通過自己找條退路呢。
見陳安的反應,餘初輝暗自心急,不由哭的更加的傷心。
小鈴鐺一直很想吃肯德基,但是不管是許紅米,還是紅豆兩人,都嚴令禁止,今天好不容易能吃到,自然是非常賣力的,而且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能亂插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