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你是來看我的對嗎?你來看我了!我好想你,你終於來看我了!”
女人常年不見陽光的臉上是激動的紅暈,幹瘦冰涼的手掌緊緊抓著太宰治的風衣,嘴裏喃喃自語,語速很快,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太宰治有點詫異,禮貌的問到:“這位夫人,請問我和您認識嗎?”
青木雪姬有點焦急,手掌往上抓住了太宰治的手腕,語氣帶著哭腔,“是我,我是雪姬,我是雪姬,你不認識我了?我等了你好久,我這麼愛你,我等了你那麼久,你怎麼才來看我。”
國木田推了推滑落的眼鏡,收起隨身攜帶的手賬本,“這位夫人,我的同事太宰今年才二十一歲,而且未婚,但是您看起來已經有孩子了,所以您應該是認錯人了。”說著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青木葵。
青木雪姬完全沒聽見國木田的話,自顧自地抓著太宰治的手說這話,沒過一會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扯著太宰治往青木葵身邊走,“這個,這個,太宰先生,這是我們的女兒,這是小葵,這是小葵啊,是我們的女兒。”
太宰治:“......”
青木葵:“......”
青木葵抬頭仔細打量著太宰治,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好偉大的一張臉。
太宰治低頭仔細打量著青木葵,發現她和自己真的長得很像,兩個人站在一起,說沒關係都不會有人信。
青木雪姬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說到一半發現太宰治還在打量著青木葵,頓時不滿起來,扯著他的手哀求:“太宰先生,不要看了,你不要看她,看我,看看我好不好?”
周圍的圍觀群眾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對著太宰治和青木雪姬指指點點,時不時帶上青木葵。
“早知道青木這個人精神不正常,原來是被男人拋棄了刺激的嗎?”
“你看那個男人長得就是個多情的,可憐了青木這個癡情種啊。”
“再可憐又怎麼樣,你看她還不是天天把小葵這孩子當成小三一樣,再怎麼說,孩子是無辜的啊。”
“可不是啊,小葵這孩子真的太可憐了,媽媽精神不正常就算了,爸爸也不知道認不認她,哎......”
國木田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不自然的抱著手臂,“喂,太宰...”
喊了一聲之後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隻能先和周圍的警察溝通先把青木雪姬和青木葵安頓好,才抓住機會詢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喂噠宰,你到底......”
“不是我哦,雖然青木小姐確實很適合被邀請入水的女性啦,但是我可以保證從來沒有見過她哦。”
“是嗎?所以是認錯了嗎?”國木田定定的看著從被救出來之後就一直一聲不吭的女孩,眉頭皺的死死的,“不行,怎麼看都還是很相似啊。”
太宰治眼神裏思緒湧動,沒有回答國木田的話。
青木葵動作僵硬的捧著手裏的杯子,背後的傷口因為汗水而微微發疼,別以為她沒發現,太宰治那個黑泥精看她就像看一件死物啊!
青木葵快要崩潰了,她隻是一個剛穿過來的小可憐而已啊!青木葵麵上不顯,內心卻在上演經典名作——“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