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欺人太甚！至於跟防賊一樣防我嗎？！”陳清逸一臉悲憤地走進衛生間，脫掉鞋子，將藏在鞋底的四枚藥片衝入馬桶。
“還好，我還留了一手。”看著順著漩渦被納入五穀輪回的藥片，他默默想道。
先前小楠當他護士的時候檢查從來都沒有這麼嚴格，隻是把藥放在桌子上，囑托他吃了就行。至於吃不吃，完全是他自己的事情。
但他未雨綢繆，為防止某天突擊檢查，特地跟李琦學了這麼一手，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用上了。
陳清逸處理好作案現場，拿起手邊的盆子接了半盆溫水端到了牧雨凝的身前——這是他先前答應過的。
“哥……”牧雨凝見陳清逸端來的熱氣騰騰的一盆溫水，小手局促地捏著衣擺，心髒砰砰直跳。
“怎麼，在外麵的時候任性要我來洗腳，現在反倒害羞了？”陳清逸將水盆放下，微濕的手指捏了捏女孩白皙滑膩的臉蛋，笑道。
他攔腰將女孩抱起放在床上，輕輕地為她褪去鞋襪，露出一雙纖細玲瓏的玉足，觸感滑膩而冰涼。
陳清逸禁不住又捏了兩下。
“咯咯……癢……”
“癢是好事，至少說明你的雙腿還有希望恢複，不是嗎？”陳清逸說著，就一手捧著這對小腳，一手輕舀些許溫水灑在上麵，“怎麼樣，水溫還合適嗎？”
“嗯。”牧雨凝輕咬薄唇，微微點頭。
這是陳清逸第一次幫別人洗腳，動作有些生疏，但很仔細，生怕弄疼了女孩。
牧雨凝也很享受這個過程，眼神迷離地看著這個除父親外第一個為自己洗腳的男人。
“哥。”牧雨凝忽然微微開口。
“怎麼了？”陳清逸頭也不抬，繼續溫柔地洗著女孩的腳，動作愈發熟練。
“我聽說……很多男孩都喜歡看女孩子的腿和腳呢……”牧雨凝麵上紅霞染到了耳根，朱唇微抿，“哥哥覺得，我的腳好看嗎？”
女孩說著，雙手輕輕提起褲腳，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白皙纖細的美腿，兩隻玉足蕩起陣陣浪花，猶如出水芙蓉，輕輕搖擺。
陳清逸：“……”
“小丫頭片子腦袋裏都裝了些什麼東西？”陳清逸吞了一口唾沫，按捺住心底的蕩漾，笑罵了一聲，“洗腳就好好洗，不要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片刻後，陳清逸用毛巾將這對細膩精致的雪足擦幹，為女孩穿上拖鞋，就端著半涼的水倒進了衛生間。
“媽的，這小丫頭前兩天還單單純純的，什麼時候學成這樣了？害老子差點壓不住槍。”陳清逸一邊清洗著毛巾，心底暗暗苦笑。
他雖然母單至今，但又不是傻子，牧雨凝的意思他自然能看出來一些，隻是，隻是……
“雨凝好歹算是我的幹妹妹，對自己妹妹做這種齷齪事情，未免過於混賬了些。”他暗自想道。
誠然，陳清逸不覺得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有道德和底線，怎能輕易就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他擰幹水，將毛巾搭好，又換了條熱敷用毛巾，端著另一盆熱水出了衛生間。
而此時，牧雨凝卻已褪去了外褲，蓋著一層薄毯坐在床頭上靜靜等他了。
“哥~”牧雨凝害羞地閉上雙眼，那雙膚如凝脂的纖纖玉腿的美好在他麵前一覽無餘。
“冷靜，冷靜，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陳清逸強行壓下心底燃起的邪火，一言不發，兩手僵硬地按在女孩的雙腿上。
“嗯哼……”
“怎麼，弄疼你了嗎？”陳清逸慌忙問道。
“沒，沒有。”牧雨凝結結巴巴，“隻是，哥哥的手很溫暖，很舒服……”
女孩說著就又吃力地輕撩小腿，踢了陳清逸一腳，這一腳，差點將後者剛剛建立起的心理防線當場踹塌。
但終究還是理智戰勝了獸欲，大頭掌控了小頭，陳清逸一臉無奈的捏著女孩的腳，道：“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