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叫QJ的小縣城裏的一所高中門口,一群半大的孩子正分成兩幫在對峙著,“又要幹起來了啊?這些人真無聊!”這是旁邊走過一個留著寸頭,長相很普通的男孩所發出的。他叫滕偉,也是這所高中的學生,他說這話的時候,貌似忘了他以前也是那群男孩中的一員,不過某些事之後,他好像長大了,也可能是聰明了,所以他以後就很少參與這些打架鬥毆了,他的格言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一人了之,忍無可忍,後果自負了!
“媽,我回來了。”“哦,快來吃飯吧”“媽,我暑假是想去滕王閣轉轉。”滕王閣是他一直的心病,因為每次做夢都感覺有人在夢中不停的說滕王閣,所以他決定親自去看看。還沒等母親說話,他又說道:“放心吧,媽,我和阿誌他們一起去的,錢我也攢夠了!”母親看出兒子的期待與決心,於是也就答應了,隻是叮嚀與囑咐卻是少不了的。
轉眼,暑假就到了,滕偉的考試成績還是不錯的,在班級第十一名,像他這種上課睡覺,下課玩鬧的學生能考成這樣已經很滿意了,要不是初中基礎好,可能早就屬於後進生了!
阿誌是滕偉的好朋友,好兄弟,因為一些事情,滕偉一直覺得很愧疚,所以他對待阿誌很不一樣。
他們收拾的很快,然後就和家人告了個別,坐火車從QJ到了南昌。經過幾天的奔波,他們總算來到了目的地—南昌。
他們從火車站上了2路電車,電車載著他們駛向了滕王閣。滕偉的心裏忽然感覺有些忐忑,他感覺會發生一些他預料不到,也會改變他一生的事情。不過,他感覺回事的可能性大些,因為他活了18年,倒黴了10多年,剩下的幾年他不記得了,那麼小,能記住什麼?不知為什麼,什麼是他都比別人倒黴些,走路和別人一起走,別人沒事,他卻能自己把自己弄跌跤;吃飯時,他10次中就有一次吃到意想不到的東西,當然了,是在外麵吃的,在家裏還好;犯錯時總是第一個被逮到,然後連累大家,不過他夠義氣,什麼事都自己扛,所以人緣還不錯;收到別人給他的是假錢很經常;睡覺也能掉下床;打牌輸的總是他,好不容易抓到一次好牌,別人總是更好……不過,大事上他的運氣還是不錯的,所以他地自己的生活還是比較滿意的。
很快,電車停了下來,他們下車了。當滕偉若有所思看向牌匾上滕王閣三個字時,忽然感覺天旋地轉,當他回過神時,發現隻有他一個人在匾下,而四周卻是空無一人,正在他驚慌失措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裏響起。
“孩子,你來了!”
“你是誰?”滕偉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因為他感到這個聲音好熟悉,就像夢裏的那呼喚。對!就是夢裏的聲音。“你是夢裏呼喚我的那個人?你想做什麼?”
“嗬嗬,孩子,沒錯,是我呼喚你來的,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認為有祖先會傷害自己的後代嗎?”
“什麼,祖先?”當滕偉聽到說不會害他時鬆了口氣,雖然聲音讓他感到親切,但人對於未知的總是帶有恐懼。但滕偉聽到後麵祖先這個詞,感覺很疑惑,馬上就問了出來。
“是啊,我便是你的老祖宗,我姓滕叫鞥,看你的血脈,我至少是你300代老祖宗了!”
“哪真是我老祖宗?那你為什麼不出來?”
“你以為我不想出來嗎?唐朝你知道吧,我被李世民那個混蛋封印在這個匾裏快1400年了,如果不是我太相信那個混蛋我就不會這樣!他不僅把握封印在這裏,還搶走了我們滕氏家族的鎮族之寶—邪魂玉,並且殺了所有修邪者。我們滕氏血脈中的邪能隻有經過邪魂玉的西裏才能被順利激發,別人要是得到了它除了能加速修煉也沒什麼用處,李世民是嫉妒我們的權勢,是想絕我滕家啊!”
“啊?李世民?邪能?那有沒有修真啊?”滕偉一臉的不可置信。
“修真當然有,不過那群垃圾哪是我們修協者的對手?唉,你現在使我們滕氏家族唯一符合修邪的人了,既然沒有邪魂玉,就讓我用剩餘的靈魂之力幫你開啟血脈,用傳承的力量讓我們合為一體,讓你懂得祖先的仇恨!來吧,孩子,你願意接手我們家族的重擔嗎》願意重振家族的榮耀與光輝嗎?”老人的聲音有些迫切與急躁。
“啊?我?可以嗎?修邪可以像修真那樣在天上飛來飛去嗎?可以有昏天滅地的力量嗎?”滕偉感覺好像中了大獎,如果有那種力量也很不錯啊,最起碼可以不用為生活去擔憂了,最不濟也可以做保鏢啊!
“修邪者比修真者厲害多了,你可以做得更好!不過力量越大責任越大啊!你是選擇平平靜靜的生活,還是了不起的人生?”聲音裏有些蒼涼,有些期待.
“啊?我……”滕偉聽了老人的話有些猶豫,因為他懂平凡也是一種幸福。“不,我一定要獲得力量,沒有力量我能如何生活,指望自己那半吊的學識,還是不算健壯的體魄?”“好吧,老祖宗,我決定接受你的傳承!!!”滕偉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