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閉著眼睛開始在腦海中進行著幻想,她其實一直有一個創造夢,不管是繪畫、手工還是寫小說或者是畫漫畫,這些都是她想做的事情。
可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她的畫連雞爬的都不如,手工醜出新高度,小說寫著寫著就沒有靈感了……
於是,她的這些愛好現在也就都成為了她腦海裏的幻想了。
在沉迷於幻想的時候,楊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她連忙把放在旁邊的刀拿了起來,然後趕緊從床上爬起站了起來。
如果現在已經是夜晚了,看之前的那個大太陽,那麼時間應該過去了很久才對,但為什麼她的肚子沒有餓?
楊月拿著刀摸著黑輕手輕腳走到了她臥室的桌子旁,她臥室房間裏有一個窗戶,常年都用窗簾遮著。
她輕輕把窗簾的一角掀了起來,然後透過玻璃看著外麵。
她的眼睛現在已經習慣了黑夜了,看東西也能看到一些輪廓。
看到陽台場景的楊月呼吸加重了一些,她竭力控製著心裏升起來的恐懼。
就她睡覺的這一會兒功夫,她的陽台上已經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植物。那些植物是從外麵長進來的,攀附著防盜窗生長,穿過窗戶長滿了陽台,現在就連她臥室的窗戶上都有著有一些植物。
媽的,是自己的錯,之前忘記關陽台的窗戶了,啊!她之前洗的晾在窗台上的衣服也忘記收了,現在看著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要。
看著那滿陽台的植物,楊月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當一個縮在烏龜殼裏麵的王八,她輕手輕腳在家裏翻找了一番。
她用頭繩先把自己的袖子和褲腿襪子都給紮了起來,穿了一雙中長款靴子,然後手上帶著一次性橡膠手套,又用防護帽把自己的頭發都遮了起來,戴了一個一次性口罩,最後把自己的電動車頭盔帶好,還不忘往脖子處也圍了一條圍巾。
這一套操作下來,楊月隻覺得幸好臥室裏麵的溫度低,不然她汗流了一身現在可不好洗。
等防護都弄好了後接下來就是準備武器了,刀肯定是要帶的,然後還有酒精和打火機。
楊月在屋子裏又折騰了一番後才爬上桌子小心翼翼把窗戶打開。
這窗戶的鎖還是那種老舊的扣鎖,有點生鏽了,不好打開。
折騰了許久後楊月才把這個生了鏽的鐵栓子弄開,她可不想把這玩意兒給弄壞也不想被這玩意兒給劃傷,前者會讓她沒有了安全感,後者可能會讓她得破傷風。
把窗戶打開後楊月沒有直接跳下去,而是先用她之前戴著的那個口罩試探了一下這些植物,確定它們沒有動也沒有進行攻擊後才跳到了陽台上。
然後她也記得一邊噴酒精一邊把窗戶給關上。
這還是楊月第一次近距離觀察著這些植物,她之前站在臥室門口往外麵看的時候就覺得這裏的植物有點鋒利,現在一看,何止是鋒利簡直是一大殺器。
葉子邊緣都是鋸狀齒的,葉片身上都長滿了小刺,滕蔓上也長有著長長的尖刺,拿刀割裏麵還流出了詭異的黏糊糊的綠色液體……
小心清理植物的楊月真的後悔自己沒有準備一把鋤頭,現在她除草的辦法就刀和火這兩種方法,火她還不能隨便用,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楊月看著自己手上的橡膠手套,怎麼弄都不得勁,於是幹脆直接用腳踢著踹著這些植物。
反正她的鞋又硬又硌又厚,這些刺就算是刺進去了也紮不到她腳。
牆上的植物都還好,就是陽台台麵上的那些植物,它們的根現在都紮進去了,她用刀挑的時候還生怕把上麵的這些瓷磚也給挑壞了。
楊月歎了一口氣,但也隻能無奈繼續硬著頭皮弄下去。陽台外麵的植物就算了,還能當做是一個遮掩,但是裏麵的植物她是一定要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