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看看院落中的大香爐就不難發現，上清觀最少也有半年沒了香火。
至於凡辰前世那位，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資本主義的影響，不學畫符，學畫人體藝術……
不學算命、算卦，隻想要了別人的命……
不學醫術，卻天天讓別人住醫院………
除了拳腳功夫學了個通透，有事沒事去地下拳館打黑拳之外，賺取外快、酗酒、泡妞，經典傳承都學了個皮毛而已。
就當凡辰捂著額頭傷腦筋的時候，識海中傳來提示音。
（叮，係統檢測到宿主………）
“嘎嘎嘎，青雲先生在不在？”
凡辰的身後，傳來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如同用指甲刮黑板那樣，心中說不出的厭惡。
凡辰緩緩扭頭，隻見一名臉色煞白毫無血色的金發鷹醬男子，梳著油光瓦亮的大背頭，眼神中全是冷漠，操著一口城郊結合部的鷹醬腔調。
對於突然打斷係統提示音的大背頭，凡辰眉頭一挑道：“家師雲遊，不在觀中，這位先生請回吧。”
“嘖嘖嘖，和青雲那個老頑固一樣……”
說罷，大背頭緊閉雙目，用他那高挺的鼻梁嗅著上清觀中的空氣，隨後緩緩睜眼，眼眸中多了一絲血色。
“看來你沒有說謊，老頑固確實不在。”大背頭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接著道：“哇喔哇喔，忘了自我介紹，我，卡米拉男爵………”
“滾。”
卡米拉一口一個老頑固，汙蔑師父，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自我介紹，仿佛凡辰欠對方幾萬美刀似的。
關鍵，還耽誤自己接收係統，這特麼誰能忍？
卡米拉也被懟懵圈了，伸出黑色的長指甲，指著自己的鼻子：“剛才你讓我滾嗎？”
凡辰咧嘴一笑，呲著大白牙：“對，就是讓你滾，或者…你可以蜷成一團，圓潤的軲轆出去，明白？”
“我特麼跟你講道理，你特麼叭叭給我來自我介紹，你小子明顯就是不懂道理，那麼貧道還略懂一些拳腳。”
“我師父說過，該罵不罵心魔難消。”
“閉嘴！”
卡米拉眼眸突然變為血紅色，下巴像脫臼了一樣，整張嘴已經超出正常人的範圍，口中兩枚尖銳的獠牙泛著寒光。
“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汙蔑我卡米拉男爵的尊嚴！”
“臥槽！你是吸血鬼？”
以卡米拉為中心，一股寒氣四周蔓延，空中飛行的烏鴉“啪嗒啪嗒”往下掉，濃鬱的血腥味直往凡辰鼻子裏鑽。
“我給你說了多少次，我是卡米拉男爵，高貴的吸血鬼，你以為我是小卡拉米？”
“既然青雲那個老頑固不在，他那筆賬，我就算在你的頭上！”
“啪嗒。”
一本泛黃的書籍掉落在凡辰腳前，書籍封麵豎著幾個大字，山海食譜。
凡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你就是山海經記載的，可以延年益壽的補品？你先別走，咱們去廚房再論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