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巡夜弟子說著話,握劍前送,想要恐嚇對方一下。
“哢嚓!”一聲脆響,巡夜弟子手上劍斷成兩段。慕容峰手裏握著寒鐵劍,不住點頭道:“寒鐵打製的劍果然堅硬無比。”
“混蛋!你個外門弟子還敢跟正式弟子動手,依照門規,殺了你也不為過。”巡夜弟子咆哮道。
砰!
巡夜弟子鼻頭重重挨了一下,蜷伏在地,不停**。慕容峰直翻白眼道:“要不是看在嶽大少爺的麵上,誰愛待在這受你氣。怎麼劍靈堂竟出這等敗類,怪不得居於人下,隻能成為二流分堂。”
“哼,誰人如此大膽,竟敢背後詆毀我們劍靈堂。”忽然背後傳來陰冷的聲音道。
慕容峰回頭觀瞧,映入眼簾的是兩男一女,年齡都是二十出頭,腰掛長劍,應是劍靈堂的人無疑。
“我沒有詆毀劍靈堂,而是實話實說罷了。”慕容峰不卑不亢道。
“還敢狡辯,分明就是在辱罵我們劍靈堂,我聽得清清楚楚。”發話的是站在中間的女子,身穿褐衣,體型纖細,丹鳳眼,細細眉毛豎起,給人一種潑辣之感。
“你是誰?哪個分堂的。”左首邊白衣男子冷哼道,他身形略瘦,比慕容峰矮上半個頭,穿著白衣的緣故顯得皮膚更白,渾身上下透著陰冷氣息。
“深夜敢來我們劍靈堂,還帶著兵刃,閣下欲意何為。”右首邊黑衣男子則是臉如黑炭,身形臃腫又個頭矮小,隻在慕容峰肩頭而已。
“他…他是來搗亂的。”巡夜弟子捂著鼻子爬起來道:“他不但對我們劍靈堂出言不遜,還對自己宗門大放厥詞,毫無尊敬可言。窺欲我們堂前石劍下的前人留下的寶劍,我上前阻止,反被他打倒在地。”
“什麼?竟有此事!”褐衣女子柳眉倒豎道:“你是哪個分堂的,好大的口氣。”
慕容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是外門弟子!”巡夜弟子道。
“啥?外門弟子?”三人聞聽一愣。
“外門弟子竟然會這般大膽!”褐衣女子瞪大眼珠道。
“你不會連個外門弟子也打不過?”白衣公子瞅著巡夜弟子哼道。
“是他偷襲我在先,我也想不到一個外門弟子敢動手打正式弟子。”巡夜弟子忙解釋道。
“哼,外門弟子毆打正式弟子可是要斷其雙手雙腳的。”黑衣男子冷冷說道。
慕容峰眯著眼睛說道:“外門弟子也是人,難道任由你們欺負還不能還手不成?”
“這是我派的規定,如果接受不了,大可以離開。”白衣男子一臉不屑道。
“這地方我才不想多待片刻呢!”慕容峰搖著頭,轉身欲走。
“哼,小子,就這麼走了麼?”黑衣男子冷哼道。
“怎麼?”慕容峰轉頭淡淡說道。
“要走也要給我留下點東西,打了我們劍靈堂的人,哪有這麼容易離開。”黑衣男子仰著頭道。
“你想如何?”慕容峰轉過身。
“留下一條手臂下來!”黑衣男子舔著舌頭道。
“哈哈哈!說到底還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啊!不管走到哪裏都是一樣,一位的示弱隻會遭到跳梁小醜的滋擾。”慕容峰拔出腰間寒鐵長劍道:“想要我的手臂,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不知死活的玩意,小爺我現在改注意了,不砍斷你兩條手臂,我李岩兩字倒過來寫。”說著話拔劍奔向慕容峰而去,欲一劍砍斷其手臂。
砰!
眾人眼睛一花,就看黑衣男子飛出去老遠,重重摔在地上,久久不能爬起。慕容峰甩了甩手,冷笑道:“什麼嘛?我還以為有多強呢!不過如此而已。”
“一招就擊倒了李岩師兄,他可是納氣九重境界的實力啊!“褐衣女子驚呼道。
“你是歸元境!“白衣男子深吸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