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與陳昂並未有過交集,是他在網站上提交申請之後,由於我離他最近,便自動劃歸到我這了,讓我考察他、教導他、
結合他在網站上遞交的心裏陳述,我從網上買了他的個人信息,考察了幾個月,初步確認有潛質,然後便發紙函聯係到了他……”
“你是什麼級別?”肖然突然問道。
阮荷笑了笑:“我隻是服務員,你可以把我看做資料庫,傳播知識與技能的地方。”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殺過什麼人!”李放放厲聲道,雖然的理直氣壯,但他們真不知道阮荷殺過何人。
阮荷無辜道:“警官,你這麼可就不負責任了,你我殺人,請拿出證據,我的指紋、dna所有信息都錄了,你們的檔案庫中有能和我比對上的案件嗎?別詐我了,我都和你們了我的都是實話!”
和陳昂的情況也許是實話,但肖然是不信阮荷沒有作案過的,也許她是有絕對信心確定不會有人能破掉她以前的案子,又或許,她犯罪的地點根本不在國內,畢竟她經常前往國外。
“你繼續講和陳昂的事!”肖然冷聲道,醜方麵的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眼下的首要目的還是確定阮荷在陳昂案中的行徑與作用。
“接下來,自然就是發掘他心中困囚的潛意識,然後教給他相關知識啊。”
阮荷講述了她怎麼通過陳昂對其女友的刻骨銘心的思念,逐步鞏固陳昂想要剝人臉的想法,“至於那些專業知識和反偵察技巧,我就不用多了吧,你們是這方麵的專家,不然也不可能會找到我……”
“你是什麼時候,想要對阮荷,還有你丈夫榮尚誌下手的?”肖然問道。
“張好,我並沒有想殺她啊,我隻是想報複她一下而已,誰知道陳昂這個雜碎居然殺了她。”
提及張好,阮荷頓時麵容扭曲,咬牙切齒道:“那個賤人綠茶,勾引林似平我可以視而不見,但她居然想借林似平的勢擠我走,還總是在我麵前晃蕩著她那張完美無缺的臉!
憑什麼她能張的那麼美,而我卻怎麼都到不了那種地步!她居然我是結過婚的殘花敗柳,我妝畫的那麼美她居然我是殘花敗柳!
還我塗脂抹粉不敢素顏一看就是假的,可惡!可惡至極!媽的狗比養的表砸,整個一腦殘玩意……”
阮荷越越惱,各種粗俗不堪的字眼脫口而出全然沒有重樣的,可見對張好真是嫉妒、憤恨到了極點。
“好啊,她張好我長的醜,行呐,那就讓她嚐嚐沒臉的滋味,正好陳昂想剝人臉,一個是變態一個是腦殘,剛好湊一對!你們不知道,我看到張好那張臉被剝下來血淋淋時,是有多爽快!”阮荷笑的歇斯底裏,再不做半分遮掩。
笑了好一陣,阮荷才逐漸停下來,接著道:“至於榮尚誌那個死鬼,我早就想弄死他了,但是還要靠他養我……”
“他是你丈夫啊,你為什麼想殺他?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嗎?”李放放不解問道。
“豈止是對不起,簡直比張好那賤人我長的難看還嚴重!”
阮荷眼中一陣惡毒,麵容扭曲,歇斯底裏道:“他居然不讓我買化妝品和麵膜!不讓我買麵膜!!死有餘辜!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