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有。”楚天歌非常認可這個提議，迅速走向不遠處的小賣鋪，買了兩個最貴的口罩。
老舊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許多小孩都表現的與眾不同，其中一名看上去邋裏邋遢的小女孩一直在觀察著大街上的行人。
忽然她看到沈華和楚天歌兩個人時，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笑嘻嘻的拿著一本相冊跑向兩人。
“靚仔，是不是來玩的吖。”小女孩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
“是啊！”楚天歌在小女孩到來之前，就上前兩步站在了沈華的身前，看到小女孩笑著點了點頭說。
“看看啦，好靚的，第一次可以打八折喔”小女孩樂嗬嗬的將相冊遞給了楚天歌。
楚天歌還以為是賣東西的，結果打開一看，都是赤裸裸的……，頓時被嚇了一跳，他驚訝的看著小女孩說“誰讓你出來拉客的？”
“咩啊，要不要，不要還給我啦。”小女孩似乎習以為常了，她非常不爽的看著楚天歌。
“帶我們去。”沈華上前伸手拍了拍楚天歌的肩膀，看著小女孩笑著說。
“屌，我就知你們是來玩的啦，要不然帶什麼口罩。”小女孩不屑的看著沈華和楚天歌，這囂張的表情、翹著的嘴角讓人哭笑不得。
楚天歌也不知沈華是什麼想的，但是他決定了，自己跟著就行。
“這個小女孩看上去才十一二歲。”楚天歌很難想象她為何能如此從容，這可是大街上拉客……
“先看看吧，如果不行就把這裏翻了。”沈華早些年看港城的電影就知曉九龍城寨的存在了，這裏什麼人都有，但是很多人都隻是為了生存。
隻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黑的世界似乎還是那麼黑，甚至更黑了。
楚天歌認真的點了點頭，今天正好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兩人跟著小女孩踏入九龍城寨，此地的惡劣環境簡直無法用“髒亂差”三個字來形容，就連口罩都難以抵禦那股邪惡的氣息。
許多人見到小女孩都會開心地笑著打招呼，然而，當他們看到小女孩身後的沈華和楚天歌時，臉上卻流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甚至有一位大媽路過時，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
楚天歌實在難以接受這樣的待遇，但他一直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他清楚，這些人是嫌棄他們嫖客的身份，而並非真正的他。
跟著小女孩走了幾分鍾，他們來到了三樓的大堂。這裏紅燈高掛，昏暗中透著一絲朦朧，空氣中彌漫著香氣和香煙的味道。香味來自每個房間門口燃燒的香，代表著時間；而香煙的味道，則是因為大堂裏坐著的女人們，她們幾乎都在抽煙。
當小女孩帶著沈華和楚天歌出現時，其中有兩個女人站了起來。她們衣著暴露，臉上化著厚厚的濃妝，扭動著腰肢，如妖嬈的蛇一般，站到了前麵。
小女孩平靜地指著這兩個女人說道：“這就是我們的頭牌啦，你們覺得怎麼樣？爽快點就打八折優惠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