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幾率很小,但如果襤褸中年人真能攀上法嚴寺關係,還上這五十兩銀子並不難。
“明白!小得明白!”
襤褸中年人大喜過望,更加希望法嚴寺的人快點到來。
而站在茅草屋外的江塵,已經了解了大致情況。
簡單來說,這中年人就是一個沉迷賭博的人渣,因為賭錢,不僅把自己妻子賣去了青樓,還想把自己兒子給賣做奴仆,甚至賣去做藥人。
可是,因為他兒子在六歲生日時,顯露了一絲佛光異象,頓時讓他心思活絡起來,托人聯係了法嚴寺。
所以,江塵來了。
“阿彌陀佛!請問這裏是李贏的家嗎?”
江塵誦了一聲佛號,敲響了由兩片破爛木板組成的門。
“來了……來了……肯定是法嚴寺的師父來了!”
襤褸中年人聞言,頓時激動起來,連忙從地上爬起,打開了房門:“這裏就是李贏的家,請問師父是不是從法嚴寺而來?”
“小僧玄真,依首座之命,前來接一位身具慧根的孩子!”
江塵施了一個佛家禮節,說道。
“玄真師父!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給盼來了!”
襤褸中年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然後他猛的衝向站在角落位置的孩童,反手就是一耳光,清脆且響亮。
“愣著幹嘛?還不快去見過玄真師父!告訴你,如果你沒有慧根,我非揍死你不可!”
襤褸中年人把窩裏橫表現得可謂是淋漓盡致。
在外人麵前,慫的和孫子一樣,但是在自己兒子麵前,卻強大的可怕。
隻有六歲的孩童李贏,並沒有因此而哭泣,反而抬手擦去嘴角流出的鮮血,神色冷靜的可怕,根本不像是這個年齡段該有的表現。
也或許是長此以往,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
很快,孩童李贏就來到了江塵身前。
啪……!
“說話!”
襤褸中年人口中嗬斥一聲,並再次甩了孩童李贏一個耳光。
然後又對江塵露出一臉諂媚的笑容:“玄真師父別見怪!這就是一個賤皮子,需時常打罵才行!”
“嗯!”
江塵神色平靜,沒有說話,右手則直接放在了孩童李贏的頭頂。
隨著他的內心湧入李贏體內,江塵眉毛頓時一挑。
“玄真師父!我兒子真的身具慧根!我是不會騙人的!”
此刻,哪怕是襤褸中年人也有些緊張。
在李贏六歲生日的那天晚上,雖說他見到了佛光罩體的異象,但對於兒子究竟有沒有慧根,他也不知道。
但他知道,他已經沒有了退路,兒子就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兒子有慧根,他逃過一劫,說不定還能借此翻本,大撈一筆,然後再娶上幾個美女老婆,走上人生巔峰。
至於被他賣去青樓的老婆,他自然不會再要。
如果兒子沒有慧根……襤褸中年人根本不敢往這邊想,他內心狂呼:“兒子一定身具慧根,一定要身具慧根!”
“嗯!你兒子的確身具慧根!”
江塵把手掌從孩童李贏頭頂拿下,點頭說道,而目中,則閃過一絲驚異……